一看就是乡下人不经常戴的好手表。
王小春没有作声。
当作对方在放屁。
三叔王守智则朝王小春瞪着眼,轻喝道:“你小子从牢里回来,也好歹去我家与你大伯家看看嘛。
这么久都不去走动。
当没有我们这两门亲戚了吗?
要知道,你爹妈都不在了,我们就是你们姐弟俩最亲的长辈了。
有什么大事,我们可是给你们拿主意的人呢。”
他穿着一套灰色的李宁牌轻薄绵软的运动衫,脚上踏着一双李宁牌运动板鞋。
他还将头发梳了一个大背头。
上面还抹着一些发胶,固定发型,好让发型不变形。
五十来岁的人,看上去只有四十岁。
不过, 给人一种华而不实的朴国昌形象。
王小春也不气恼。
只是淡淡一笑,“那个,大伯, 三叔,我这不是劳改犯的身份嘛。
虽然从里面出来了。
但身上多多少少都会带着一些晦气。
因此,我哪里敢去你们两家啊。
万一让你们沾了我的一些晦气。
那岂不害了你们吗?
到时候,你们家里人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岂不都要怪我啊。”
他的语气不卑不亢,镇定自如。
这让两个长辈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因为,本地就有这种习俗。
但凡从监狱回来的刑满释放劳改犯,是尽量不要去走亲戚。
为的就是怕亲戚嫌弃其身上有晦气的。
“行了,过去的事情,我们就不再跟你计较了。
听说,你现在发财了,养了什么黄金草鱼。
那个,你给咱们家各弄几条回去尝尝味道吧。”
大伯王守仁不请自坐地坐在椅子上,跷起二郎腿,对王小春颐指气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