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楼:“巴黎有着许多令人难以忘怀的美好记忆,我也曾渴望能够过上那种悠闲且宁静的校园生活。然而,德军对西欧的入侵只是时间问题罢了。因此,现在的我确实感到无从抉择。毕竟,摆在我们面前的道路只有这一条。不过,无论前方是高山还是河流,我们都必须跨越过去,除非这场战争结束。”
女人:“可是,战争才刚刚拉开序幕呀!香港最近也一直都在不断地增加兵力呢,明先生,您认为哪里会是一个安静的地方呢?”
明楼:“如今的香港也正面临着战乱的威胁,实在不是久留之地。”
明楼:“是啊,但你可以去……”
明诚:“先生,我们必须马上离开了。”
明楼:“真是太遗憾了,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般愉快地与女孩子交谈了。如此令人愉悦的对话,或许只能等到下一次的邂逅才能继续了。”
明楼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真是太遗憾了,战事的情况竟然如此糟糕,而我身边的人却总是这般无礼。”说罢,他转身准备离开。这时,女人急忙叫住了他:“明先生,请等一下,您还没有告诉我,我究竟可以去往何处呢?”
明楼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冷漠地回答道:“去往何处都好,只是千万别去上海。”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明楼和明城坐在车里,明楼开心地说道:“干得漂亮!”明城笑着回应道:“他恐怕做梦也想不到,会有人在香港附近动手。”
明楼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有时候,我真想亲自出手,给那些家伙一点颜色瞧瞧,哼!”
明城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说道:“原天雄二已经开始着手调查您这几年的行踪了。”明楼冷笑一声:“幸亏我们下手够快。”接着,他又补充道:“不过,好在查的高思琪只是袁天雄二一个人对您进行的命令调查。”
明楼:恐怕不会只是他一个,或许还有其他人,如影随形地潜伏在暗处。
明城:谁?难道是南田阳子特高科?
明楼:也许,还有一个人一直在默默地关注着我,宛如幽灵般,无声无息,那便是汪曼春。
汪曼春:报告南田科长,我在电讯处惊觉有人秘密拍摄了军用密码,犹如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
南田:针对新政府官员的暗杀行动,如汹涌的潮水,一分钟都没有停止过。共党的情报网在上海如蛛网般密布,搜集了大量军事和经济情报。如今,就连你们 76 号监听处也如被侵蚀的堤坝,混入了双方的情报人员。你告诉我,何处还能是安全的港湾?
汪曼春:南田科长,我以我的人格向您担保。从今往后,76 号绝对不会再出现类似状况。电讯处的那六名组员,昨晚已如土鸡瓦狗般,被全部处决了。
南田:全杀了?我听闻他们当中有一个叛徒。
汪曼春:没有叛徒。
南田:你这是何意?
汪曼春:我不过是制造了一个假冒的叛徒,为我所用罢了。对外宣称,此人已经叛变。如此一来,这重要位置上的人叛变,一方面会如投石入水般,引发国共双方情报机构的混乱,有人会如惊弓之鸟般撤出上海。另一方面,我正好可以利用这个叛徒,四处佯装搜捕抗日分子,从而引发他们的锄奸行动。一旦他们动手,便是我收网之时,此计甚妙。
明楼:回到上海以后,局势便会如风云变幻般不同了,自今日起,遇事切不可如无头苍蝇般私自做决定,除非面临生死抉择。
明城:是。
汪曼春:这位是我师哥明楼,还有他的管家阿成。
南田:他们之间的关系如何?
汪曼春:坚如磐石。
南田:那你和明楼先生又有何关系?我听闻你们曾是恋人。
汪曼春:“我和明楼只是曾经的师兄妹关系罢了!”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甘和无奈,眼神中透露出对过去的回忆与感慨。她知道这段师生情谊已经成为了过去式,但心中仍有难以割舍的情感纠葛。
汪曼春眼神冷漠地看着对面的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我和明楼,不过是曾经的师兄妹而已。”她的声音冰冷,仿佛在谈论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
回忆起曾经的点点滴滴,汪曼春心中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曾经,她和明楼是亲密无间的师兄妹,一同在师门中学习、成长。他们有着共同的目标和理想,彼此扶持,相互鼓励。
然而,命运的捉弄让他们走上了不同的道路。明楼为了家族的利益,选择了背叛师门,投身于政治的漩涡之中。而汪曼春则坚守着自己的信念,继续在江湖中闯荡。
如今,再次相见,已是物是人非。汪曼春看着明楼,心中充满了怨恨和不甘。她恨他的背叛,恨他的无情,更恨他让自己失去了曾经的一切。
“师兄妹?”汪曼春冷笑一声,“从你背叛师门的那一刻起,我们就不再是师兄妹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从今往后,你我便是敌人。”说完,她转身离去,留下明楼独自站在原地,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