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在想什么的女人,小心翼翼地将白菊花放下,然后鞠了一躬。
“你说,没有完成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就死去,曾经做到的那些事情也轻而易举地被他人破坏,那做那些事情究竟有没有意义?”
女人在贝尔萨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开口道。
贝尔萨有些茫然地看了看四周,但四周空无一人。
“您在问我吗?”他指着自己问道。
女人点了点头。
“好吧,”贝尔萨耸了耸肩,有些莫名其妙,“怎么可能没有意义。”
“至少在活着的时候,能够一直行走在对自己来说正确的道路,就有意义。”
女人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贝尔萨终于看清了女人的脸庞。
女人肤色深黯,有一双蓝到近乎发紫的眸子,里面有些奇异的亮光,看起来就仿佛春夏时那漫山的蓝山花。
“获选赴汤蹈火者在他的胸膛啜饮红色的露水,
“伴他同行者能看到死亡在他的身后而生命在他的身前,
“而苍白寒冷的怒火将从太阳到太阳之间燃烧,
“直至透明的冠冕踏过金红的地毯”
女人用一种奇特的韵律念着什么,贝尔萨不是很能理解这些语句中的含义。
他有些尴尬地扯了扯自己的衣襟,准备离开。
“请稍等一下,少年。”女人开口道。
“我名为爱莉希恩,”女人摘下了头顶的宽檐帽,语气温和,“一个试图变革者。”
“你愿意来做我的学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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