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白司楠忽然消失在原地,这让原本还在不屑的烈刃猛的瞪大双眼,声音有些干涩道:“消,消失了?”
众杀手也是一脸懵逼。
他们作为杀手,最擅长的就是隐匿和感知。
可是这个看起来一点灵力都没有的女人,竟然在他们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烈刃在心中默默安慰自己:说不定这个女人身上带了什么隐藏气息的宝物,那个看起来细胳膊细腿的的女人怎么可能……
砰!
一记重拳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后背,烈刃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直接打飞几米远,差点就要掉出擂台。
白司楠漫不经心的揉了揉手腕:“就这?”
听见白司楠如此挑衅的话语,本来就丢了面子的烈刃,怒火中烧。
“哼!刚才是老子让着你,现在老子可要动真格了!”说罢,猎刃手中亮出两把黑色巨斧,上面隐隐泛着猩红的血光,一看就是杀人无数的凶器!
两把巨斧在烈刃的手中挥舞的极快,仿佛没有重量一般,配合上他那鬼魅的身形,远远看去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穿梭。
台下的众杀手死死盯着台上的二人,原本一个个面瘫脸上,现在被惊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有人惊呼出声:“这……怎么可能!”
只见擂台上,白司楠漫不经心的躲避烈刃的攻击,甚至还能轻而易举的找出烈刃的破绽,时不时的给他一拳。
烈刃的表情从原本的不屑逐渐变为惊恐。
这个女人甚至连灵力都没用!
见烈刃心绪不稳,破绽越来越多,白司楠也失去了兴致,飞身而起,一脚就将还没反应过来的烈刃踢出擂台。
“下一个!”
众杀手的心绪被白司楠一嗓子喊回现实,在短暂的呆滞后,每个人都跃跃欲试眼底闪烁着兴奋之色,眨眼间就排成了整齐的长队。
一个时辰后,血衣门里横七竖八躺满了人。
白司楠目光看向擂台下唯二站着的人:“你们,准备怎么打?”
气氛忽然凝固,片刻后,其中的男子对她低头行了一礼。白司楠一愣,有些不明所以,风吾见此解释道:“无言先天患有失声之症。”
“失声?”
思索片刻,白司楠扔给无言一个丹药瓶子,赫然是一瓶生肌丹。
“吃了。”
无言打开瓶子毫不犹豫的吞下了里面的丹药。
“谢……”
沙哑的话音刚出,无言震惊的瞪大双眼。
他的失音,竟然治好了!
独留愣在原地的无言,白司楠将目光转向旁边红烛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叫红烛。”
红烛有些意外白司楠的话,点头:“是。”
“你有心事?”
不等她反应,就听白司楠继续道:“因为我?还是因为……血衣门门主?”
闻言,红烛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她为什么会知道?!
将红烛的表情尽收眼底,白司楠心道她猜的果然不错。
在来的路上风吾就跟她讲了血衣门的大概情况,其中风吾、红烛、无言跟刚才的烈刃并为血衣门四主教,他们无一不是孤儿,被血衣门主带回来一手带大。
对他们来说,血衣门主是如同父亲一般的存在。
但在危急关头,血衣门主不知动用了什么邪术,竟能控制四人替他抵挡致命攻击,若不是枭影及时出手解救,恐怕
“想走便走,我不强求。”
“你不会背叛我们对吧?”红烛双唇紧抿,看向她的目光带着戒备和自己都没察觉出来的期盼。
白司楠静静看她片刻道:“你心中早就有答案了,不是吗?”
闻言,红烛眼中最后的那一丝戒备也消失不见,她吹响哨子,原本还躺在地上的众杀手眨眼间就排成了整齐的队伍,红烛、无言、烈刃三人则站在队伍正前方。
所有人单膝跪地右拳置于胸口,如军队般整齐的声音,对着白司楠所在的位置震声道:“我等,誓死效忠主子!!!”
白司楠早就预料这般结果,对众人道:“我名白司楠。即日起,血衣门更名暗楼,只随心接取暗杀任务。
我另会派发修炼任务,并设置奖励制度。”挥手间各种天材地宝出现在众人面前。
“红烛、无言、烈刃为影军队长,负责记录修炼情况以及发放奖励。”
“是!”
又跟红烛三人交代完任务后,二人离开暗楼去了司徒府。
此时司徒府正厅内,黎庸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争吵的父子。
司徒卫风:“父亲!您也知道白姑娘的能力!您为什么就不肯相信她呢?!”
司徒战闻言皱起眉头,颇为严肃道:“风儿,为父自是知道小楠的实力,可小楠终归太年轻,比不过皇上心机深沉,为父怕”
“可您也知道,以前的事皇上岂会善罢甘休,这些年皇上也一直在打压我们司徒家,我们倒不如放手一搏!”
司徒战重重叹息一声,他又何尝不想放手一搏,可是那件事涉及甚广,他也不敢轻易尝试。
“此事还需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