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这样过去了近两个月的时间,鬼杀队处于一片祥和的状态中,每一个人都在为下一次的战斗做着充分的准备。
一直到两个月后的这一天,十几个眼珠一样的东西飞进林光的心眼感知范围。
林光缓缓睁开,喃喃的说道:“鬼舞辻无惨,来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产屋敷耀哉的府邸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将近半年的时间过去,产屋敷耀哉的身体情况也越来越糟糕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没有包裹着绷带。
一阵缓慢的脚步声传来。
产屋敷耀哉凭着自己的感觉将头转向了一侧,不知是因为出于气息的感知还是对鬼舞辻无惨的特别的感应。
产屋敷耀哉喃喃的说道:“你…来了…这是第一次见面吧,鬼舞辻…无惨…”
在产屋敷耀哉所住的庭院中,不速之客鬼舞辻无惨身着西装,肩膀上披着一件黑色的大衣站在那里。
“多么悲催的丑态啊,产屋敷。”
这一刻,传承意志,继往开来之人与斩断欲念,贪图永生之人,终于正面对峙了……
“你…终于…来到了…我的…面前…鬼舞辻…无惨…我们一族…鬼杀队…追剿了整整…千年的恶鬼。”
产屋敷耀哉虽然重病
,但他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温暖。
“天音…他长的…什么样子?”
产屋敷耀哉旋即又对自己的妻子询问道。
因为此时的产屋敷耀哉全身被裹着纱布,加上双眸已经彻底的病变了,就算没有纱布包裹,产屋敷耀哉也已经彻底的瞎了。
闻言,产屋敷耀哉的妻子产屋敷天音打量了着鬼舞辻无惨形容道:“年纪大概与二十五岁到三十岁之间的男性并无二致。”
“但双眼为红梅色,而且有着像猫一样的,直立且细长的瞳孔。”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你对我,或者说产屋敷一族早已深恶痛绝了。”
产屋敷耀哉丝毫不畏惧鬼舞辻无惨,而是主动的跟其交谈了起来。
“所以,我很清楚你…你一定会来…亲手取走我的性命……”
闻言,鬼舞辻无惨说道:“但我此刻可是扫兴至极啊,产屋敷。”
“毫无自知之明,在这千年岁月中,频频跑来阻挠我大业的一族之主,居然已经成了这幅德行。”
鬼舞辻无惨毫不留情的嘲讽着产屋敷耀哉。
“丑陋!丑陋的让我不忍直视,你的房间已经飘荡着一股尸臭了,产屋敷。”
产屋敷耀哉颤抖着挣扎的想要坐起身子,最后在妻
子的帮助下坐了起来。
“我想也是…毕竟…早在半年多以前…医生就已经说过…我只剩下几天的性命了…但就算如此…我仍然活到了今天…看着我…就连医生也哑口无言。”
“我之所以能活到现在,是因为我一心只想把你消灭,无惨!”
面对将死之人,鬼舞辻无惨根本就不在意产屋敷耀哉的话。
“这场虚无缥缈的梦也只能做到今天为止了,毕竟你很快就会死在我的手下。”
借助妻子的身体支撑,产屋敷耀哉说道:“你…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你和我其实同出一脉,但你毕竟已经来到这世间…至少千年以上…所以我和你的血应该早已…相去甚远了。”
“因为族内出现了…你这样的怪物…以致全族上下…都受到了诅咒……”
听到这里,鬼舞辻无惨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我的内心毫无波澜,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产屋敷耀哉却继续说道:“族中新出生的孩子全都因为身子羸弱而早早夭折,一族眼看就要灭亡之时,才总算得到了神主的建议。”
“从那以后,我们代代娶神宫一族之女为妻,新生儿也不再每每降生不久便夭折,尽管如此,我们一族中也从未有人活过
三十岁。”
鬼舞辻无惨根本不知道产屋敷耀哉在说什么,只当产屋敷耀哉已经脑子坏掉了。
“你的这通胡言乱语简直让我反胃,莫非病症已经侵蚀到大脑内部了吗?这些事情之间根本不存在任何因果关系,毕竟……”
“我从未受到过任何天谴,就算杀死了成百上千的人,仍旧得到了上苍的原谅,而且这千年来,我从未见到过任何神佛。”
一阵急促的咳嗽声传来。
产屋敷耀哉咳出一口鲜血之后说道:“原来你是这样想的,但是,我也有我的想法。”
“无惨,你的梦想是什么?这千年来,你究竟经历着什么样的梦境?”
听着产屋敷耀哉的话,鬼舞辻无惨渐渐觉得有些诡异起来。
“你拍一,我拍一,天一亮,好热闹~”
“你拍二,我拍二,双叶松,大门外,挂松枝,挂呀挂,挂松枝~”
一声声儿歌传来,鬼舞辻无惨看着庭院中玩耍的两个白发小萝莉,心中的诡异之感越来越浓郁。
“让我来猜猜看吧,无惨。”
鬼舞辻无惨被产屋敷耀哉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
“我能猜到你在想什么,你正在做着一场永生不灭的梦。”
听到产屋敷耀哉的话,鬼舞辻无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