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房里面,照顾我妈。
至于我弟弟,我让这两天先休息,这段时间,他一边上学,一边照顾母亲,也确实累着他了,趁我在广州,让他休息休息。
我和冯春生出门的时候,忽然,我发现这病房门框上,多出了两条细细的纹路,很奇怪的纹路。
当然,我也没太注意这纹路,直接跟冯春生出门了,只是稍微觉得那两条纹路有些不正常,到底为什么不正常呢,当时我着急,没有深究。
我和冯春生,先找了院长,让院长,帮我找齐一些知情的医生——咱们做阴事,也得讲究线索不是?
很快,院长找来了四个护士。
连续一个星期,每天晚上,都有两个人死掉。
一共七天,死去了十四个人。
这十四个人里,有四个人,有专职的护士。
现在医院为了创收,对有钱人也是区别对待的,只要有钱,就有二十四小时的护士,在门外候着,这好像叫“特约病房”。
这十四个人里面,有
四个人,就住在特约病房里面,享受独立的床位和最细致的服务。
其余十个人,老实说,医院也不知道怎么死的。
但是这四个人,医院知道一些蛛丝马迹。
这四个护士里,其中一位护士对我说,前天,她的病房里,就死了一个人。
那人是个年轻人,二十多岁的模样,家里有钱,是来治一个小病的。
我问什么病?
“阑尾炎!”
护士说。
我说阑尾炎也死了?
“是的!其实手术是个小手术,就是割了阑尾,人恢复得也不错的,但是前天晚上,死了。”
我问护士,那人死的时候,是什么模样?
护士想了想,说那人第二天就是全身没有了血色,身体冰凉的。
废话!
死了的人,谁不是冰凉冰凉的?
柷小玲呵斥道。
护士一幅惊恐的模样,说道:就是冰凉——特别冰凉,像是一块冰一样。
人死了,当然是凉的,但要说像是一块冰一样的冰凉,这个就少见了?
其余护士也说:是的——我们死去的病人,也是这样的,那病人第二天早上,浑身都结满了霜。
“还有呢?”
我又问。
护士又异口同声的说道:所有的尸体,全部是笑着死的。
“笑着死的?”我问护士。
护士点头,说是的。
笑着死的。
每一个死去病人的嘴角,都挂着笑意,似乎死得极其安详!
我猛地回过头,盯着冯春生和柷小玲。
有门。
这笑着死的人,可不多。
冯春生和柷小玲也都差不多理解了,盯着我说道:这事——八成有艳遇啊!
我回过头,问那四个护士——死者那天晚上,还出现了什么事?
我一问,那几名护士都羞红了脸。
其中一位说:其实那天晚上,那天晚上,他们房间里面有……那种声音……就是,就是——男女上……上床的声音。
冯春生冷笑道,说道:有女鬼出来了,采阴补阳啊——这事,就是个艳鬼。
接着,他说:那些死去的病人,身体冰冷,其实也是有谱的——这叫“阳气缺失”,“阴气充盈”。
他问护士:第二天大概到了中午,那病人的身体,忽然就不冰了,对不对?
“对,对,对!”
护士连忙说道。
冯春生点头,说死人的阴气,到了中午,就突然散了,所以,那些死去的病人,到了中午,体温就比较接近正常的死人了。
“艳鬼出现——采阴补阳。”冯春生问我:水子,你觉得这事,该往哪儿着手?
我想了想,趴在冯春生的耳边说道:春哥——你还记得我母亲的病房401吗?她病房以前住了五个人,死了四个——唯独剩下一个老头子没死。
“这根那老头子没关系,虽然那老头子鬼鬼祟祟的,但真正替他保命的……”冯春生说:应该是他穿的里花缎。
我摇摇头说:我不是怀疑那老头啊——我是想,那个病房,一口气死了四个,咱们附近找找,铁定能找到女鬼的蛛丝马迹,毕竟那个病房,死去的人最多。
“哦!我明白你小子意思了,我也这么想呢!”
冯春生要带我和柷小玲去那病房里找找。
可是,我们才动了动身,忽然,冯春生喊住了我:别,别!水子,别着急动身,我还有招。
我问冯春生有什么招?
冯春生猛地回过头,看向了护士,说道:对了,那走廊里头,是不是有摄像头啊?
“有!有!”
冯春生又问:那我再问问你们——那走廊的摄像头,能不能拍到进入401病房的任何人?
“当然可以了!医院经常有小偷,我们医院的安保,做得很好的。”护士说。
冯春生一拍大腿:把录像视频给我。
我问冯春生:录像视频能拍到鬼?
“拍得到,也拍不到,但是,我有百分之百的概率,从那录像上看出名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