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打死也不愿意给张哥做舌伶了,只是,他现在被人用脚镣,锁在了一根柱子上,柱子是水泥的,老粗老粗了。
那脚镣说是脚镣,其实就是一些养斗狗的人,锁比特犬用的链子。
那比特犬多大的劲啊——得用多么结实的链子锁?
席安抓过了一把在自己身边的铁锹,狠狠的对着链子一下子下去,并没有切开,虽然切得火星子到处溅射——但是,脚镣纹丝不动。
最后,席安受不了了,直接抓起了铁锹,对着自己
的脚腕,狠狠一铲!
是壮士断脉,还是再次落入张哥的魔爪,成为张哥和韩老板的爪牙?
席安很刚烈,选择了前者。
席安用铁锹,铲下了自己的两条脚腕后,脱离了脚镣,他在那些死去的张哥手下身上,撕下了几块布,首先包裹止血,然后,也包了断脚,缓缓的爬出去了。
他爬了出去,躲在了废弃工厂边上的一片树林里,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老火。
老火从香港,秘密的来了香港,把席安送到了一家大夫那边,治好了腿,同时,还安排席安躲在了闽南市内——之所以躲在闽南市,无非是应了“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的方案吧。
不过席安的断腿,始终没接上,天气太热,都腐烂了,他的小腿,也彻底截肢了,怕感染发炎。
“张哥和韩老板,不是人!”席安说:水子,冯大先生,往后你们两个人要过招,得小心一点了。
我说那必须的。
接着,冯春生问:哎——席安,我有件事不明白啊,你这么憎恨张哥和韩老板,为什么不弄死他们——你的巫蛊,那害人,可是一等一的厉害。
“哼哼!很简单,因为杀不了。”
席安说:张哥和韩老板的身后有高人,我的巫蛊,下不到他们身上去——他应该有破解的法子……我这巫蛊,说到底也就是一次奇袭,如果有防范的,我也很难得手——那张哥和韩老板,估计早就做好了防范我的准备了。
哎!
我和冯春生、席安,三个人一起叹气。
……
“张哥和韩老板,我一定要搞翻他们的。”我恶狠狠的说。
接着,我又让席安帮白茉莉解“巫蛊”。
席安看了白茉莉一眼,说:你们知道不——我这么多的舌伶,都是用活人的舌头,做的巫蛊,唯独白茉莉身上这个舌伶,是用死人的舌
头做的,那个死人,本身就有怨气。
我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席安说:就和“妈妈看好看好我的红嫁衣,不要让我太早太早的死去”那首歌有关系了,这首歌,讲了一个故事,所以那长在白茉莉喉咙里的舌伶,一直都在唱。
那首歌有故事?
我怎么听不出来呢?
席安站起身,盯着白茉莉说:其实我知道你的事情——老火让我给你下巫蛊的时候,给我看过你的生平资料,里头记载了一件事情——说你在刚刚到横店的时候,被一流氓欺负,差点被人当街剥了衣服,最后,是你母亲,在脸上自砍了一刀,把你救下来了,对不对?
“是的。”白茉莉没有否认这段不算光彩的历史。
席安冷笑一声,说:你成功的一大半功劳,得记在你母亲的头上,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么好的母亲的。
白茉莉连忙点头:我觉得我成功,能成为现在炙手可热的演员,都是我母亲的功劳,所以,我现在一直都带着我母亲的灵位。
“那还可以,不枉费你母亲的鬼魂,在你身体里一直告示你有舌伶呢。”
席安说完,又说了:对了,白茉莉大明星,你身体里的舌伶,叫“小红帽”,和你一样,她在十九岁的时候,去了横店当群演,当然,她的母亲,并不赞同她去当演员,她很想去,她很有原则,也很有灵性,很快就混到了“小特约”演员,一天,四五百的收成,很厉害的。
“可惜,她成为了小特约后,又找到了一个大特约的活儿,这个大特约的活儿,给她带来了噩梦。”席安说道:对了,给她带来噩梦的那两个人,其中一个,叫刘虎!
“刘虎?”白茉莉盯着席安,忽悠她去横店,差点侮辱她,害她的母亲白四娘脸上挨了一刀的男人,也叫刘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