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也变得煞白——就楞在那儿了。
他问了他姑娘好几遍:你愣着干嘛?
他姑娘也没回话。
郑义石就发现不对劲,直接定了机票,去了广州,他有姑娘家的钥匙,他到了姑娘家的门口,打开了房门,然后冲到了姑娘的卧室,发现姑娘还坐在笔记本电脑的面前。
他走过去,轻轻的拍着姑娘的肩膀:小花,小花?你咋了?
他这轻轻的一拍,接着,姑娘身体上传出了啪嗒啪嗒的声音。
他发现自己姑娘露着的皮肤上,竟然出现了一条条的蛛丝裂纹。
接着,又是乒乓一响!
他的姑娘,身体彻底碎了,一个昨天
还好生生的人,直接变成了一堆“碎瓷片”。
这么惊悚的场景,让郑义石想哭又哭不出来,最后只化作了一声长叹。
长叹过后,就是无尽的哀嚎。
郑义石说到了这儿,神情很是激动,说道:我女儿肯定是被人下了阴了,不然怎么会变成了一堆碎瓷片?一个好好的活人啊,变成了一堆青花瓷的碎瓷片。
我连忙安慰郑义石,说道:别激动!别激动……这事,还得慢慢琢磨!
我问冯春生:春哥……你可见过——这类的事情发生?
“闻所未闻。”冯春生说道:活人变成一堆碎瓷片?我听都没听过这类的事。
我接着,让郑义石把手机递给我,再翻到那块有“纹身”的碎瓷片上。
我指着那碎瓷片上的“耳朵纹身”,询问郑义石:你见过这个纹身吗?
“见过!见过!”
郑义石说道:这我太熟了,这纹身,就是我被切掉的鬼耳。
他指了指自己那光秃秃的耳蜗。
接着,郑义石还把上衣解开,在这挺寒冷的天,露出了后背上的纹身:我背后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纹身。
我瞧了瞧那郑义石背后的纹身,也是一对颀长的耳朵,和碎瓷片的耳朵纹身,一模一样。
郑义石说道:我吧,年轻时候有点狂,我那时候靠两只鬼耳,纵横阴行,我就寻思着,我得有个图腾,就专门找了闽南的一个刺青师,把这“鬼耳”,刺在我的背上。
我点点头,说道:这是个“情债纹身”啊。
我一边说,还一边伸手去摸郑义石后背上的“鬼耳”纹身,轻轻的抚摸着纹身的纹路,想感受一下这个纹身,有什么异常的没有。
就这时候,一个机场的巡警走到了我们跟前,咳嗽了一声,用不大的音调,说道:注意点……这是机场,不是你们家——实在忍不住,去厕所!
哎哟!
这巡警是误会我和郑
义石乱搞“基情”啊,我还想辩驳两句,但一看这情景,的确不太合适……机场候机室呢,郑义石脱了上衣,我摸他后背……这确实有点……
要说冯春生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他竟然一旁,猛地说了一句:警察同志,你是得管管这风气了——我坐这儿,都被他们给恶心大半天了,就等着您来伸张正义呢!两个大男人,摸来摸去的,不像话!
“同志,你也别激动……这事啊,理解为主,包容为主,男男,也是有真爱的。”巡警安慰着冯春生,然后盯着郑义石穿好了衣服,才离开了。
冯春生哈哈大笑。
我瞪了他一眼:你特么要是回了抗日时期,你就是那大汉奸、带路党,你就是那蒲志高!
冯春生有闲心逗闷子,那郑义石可没有,他被这插曲干扰了一下后,只是干笑一声缓解尴尬,他继续问我:于水兄弟啊,你刚才是不是说了“情债纹身”啊?
我说是的——你姑娘这种纹身,很可能就是情债纹身。
“于水兄弟能不能说得直白一些。”郑义石问我。
我说道:这纹身,是人的一个印记,在某个情况下,这个印记会随着血脉传承下来……继承一部分的因果!一家人在前一世,都是有情债的,不有句老话么?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小情人!这句话说得过于笼统,但上辈子,父女肯定是相熟相知的两个人,要么有情,要么有债,情债化因缘,成就今生!
“我再说直白一点吧,老郑,你姑娘的诡异死亡,和你肯定是有关系的!两个纹身,显示出了“因果缘分”。”我对郑义石说道。
郑义石睁大了眼睛,声音也提高了八度,说道:啥!你说是我杀了我的闺女?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爱我姑娘还来不及呢,我怎么会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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