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护士一年赚几百万,她还在为室友高兴呢?不应该是奇怪吗?一个护士,怎么可能赚到这么多?
我正准备说话呢,仓鼠那边却喊我们了:水老板,黄书娅,你们过来一下。
我们扭过头,进了黄书娅室友的房间——这门锁已经被仓鼠给扭断了。
黄书娅有些着急了,说道:你们,怎么能够乱动我室友的房间呢?
“乱动你室友的房间?”仓鼠指着这房间里的布置说道:你看这些布置——知道都是干什么的吗?你室友应该就是买
通了那两个鬼差的人!至于为什么买通?你知道的。
“难道我室友是知道我死了……所以买鬼差来保我的命?”那黄书娅还真是单纯,什么事情都往好处去想。
我实在受不了了,说道:黄小姐,你实在太单纯了——你想想看,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死了!你室友是怎么知道的?只有一个原因,你是你室友杀掉的!
“啊?”
我接着又问黄书娅,我说:再说了,你室友是一个护士,一个护士一年赚几百万,你不觉得有些夸张吗?她那赚的钱,估计和你有关系,属于邪财!
“这……这?”黄书娅的眼睛又泛红了,接着,她蹲在地上,双手捂住了耳朵。
我算发现了——这黄书娅,不是不怀疑她的室友,实在是她心肠太好,不愿意怀疑她的室友。
我准备安慰黄书娅的呢,结果仓鼠说道:别的事先放下,我先清理门户再说。
她接着指着这房间角落灵堂上的两尊“鬼差”雕像,说道:你瞧,这日子腐败成这样了,啧啧。
这两尊鬼差雕像上,都用金箔纸包起来了——刚才我们在隔壁,听见“咚咚咚”的声音,其实就是这两个鬼差,感应到了“仓鼠”的无常命了,所以不停的发抖,两尊雕像相互撞出来的声音。
仓鼠接着又喊道:还不出来!躲一辈子吗?
两尊鬼差噔的一声,从雕像里面钻了出来,跪倒在了仓鼠的面前:无常大人饶命!
“收受贿赂,坏了阴曹的脸面。”仓鼠说道:你们此去阴曹地府里领罚——这黄书娅的鬼魂,我自然会送到那地府里去!
“是!”那两尊鬼差,转身要跑
仓鼠又问道:先别急着走,我再问你们,谁贿赂你们的?
“她的室友。”两鬼同时指着黄书娅,说道:刘雯璟。
刘雯璟就是黄书娅的室
友。
仓鼠点点头,又问:那到底是谁害死了黄书娅的呢?
“是……是刘雯璟。”鬼差又说。
看来这鬼差的说辞,和我们预想的一模一样啊,黄书娅的命,是刘雯璟害的,这鬼差,是刘雯璟贿赂的,这刘雯璟那一年几百万的赚头,应该也是用邪门法子,从黄书娅的身上赚来的。
只是有些奇怪了——这刘雯璟害了黄书娅,布下了这么奇怪的仪式,无非就是通过黄书娅来赚钱,既然是这样,那黄书娅应该体质非比寻常啊。
可是我们没瞧出这黄书娅的命格,有啥不太一样的。
我就问冯春生:春哥,你见过这种来邪财的方式吗?
冯春生看了一眼这屋子里的摆设。
灵堂之上,供奉着一枚铜钱,然后再供奉了两尊“黑白鬼差”的雕像——也确实没瞧出什么太大的毛病来。
冯春生说道:瞧不出刘文瑾的手段。
“瞧不出来没关系嘛!”仓鼠说了一句后,又问那两个小鬼,说道:那刘文瑾是不是隔一段时间就来给你们送“黄陵钱”?
黄陵钱,是地府的人用的一种纸钱,这种纸钱,本身造价就跟昂贵——一般人给鬼烧这种钱实在烧不起。
那两个小鬼战战兢兢的,白衣推了推黑衣,黑衣又推了推白衣,都不好意思说。
最后仓鼠直接揪住了黑衣,说道:你嗓门大,你说。
黑衣说道:那个叫刘雯谨的姑娘啊,每七天都来烧一次,一次烧十五万的黄陵钱!我们拿了这黄陵钱,就给那黄书娅吸一次“秽气”。
“哦!”仓鼠了然了。
我则问:那最近一次,刘雯谨什么时候过来烧纸钱?
“就在今天晚上一点半。”黑鬼差说道。
我点点头,说道:咱们倒是省的去找那刘雯谨了,在这儿等着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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