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也知道这是势力斗争。
现在摆在明面上的,草头神代表正义,食草家族代表邪恶,?可这是不是真正义、真邪恶?一切都不好说。
“咱们搅进来了,确实不方便。”我说:但我还是要找我师父。
接着,我又对冯春生说:不过,咱们还是按照规定的时间,五天之内,必须返程!到时候,不管事情发展成了什么样子。
冯春生点点头,说:能按照时间走,那就啥事都好说了。
时间一到,立即抽身而走——这边势力的斗争,和我们再无关系。
如果有必要,我会回闽南先去搬救兵过来,毕竟如果太复杂的话,我们现在这四个人,很难成事。
大家都同意了,他们都愿意帮我完成找到我师父的心愿。
要说这次来川西,我们原本是为了破解无字天书“坤无极草”的预言,却想不到,竟然找到了我师父的线索?
这也算意外之喜。
我们
几个人,先出门搭了个出租车,找了个酒店住下,然后打算明天一早,就去美人镇的。
结果,第二天早上,发生了一件很诡异的事情。
首先说我。
我醒过来了之后,发现我的床上,竟然是一大滩的血迹。
我盖的被子,都黏糊糊的。
而在我的枕头旁边,躺着一个女人的脑袋。
女人的断头,白眼翻起。
我瞧见这个,真的瞬间就把被子给掀开了,然后猛的跳到了床下,过了十几秒,我才缓过神来!
这个就有点太刺激了,刺激得我本能都出现了。
就在这时候,我的门口,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咚咚咚。
我问道:谁啊?
“我!冯春生。”
我连忙拉开了门。
冯春生都没等我门完全打开,侧身溜了进来,说道:出大事,出大事了……我床上啊……我床上啊……
接着他扭头看了一眼我的床,说道:你床上也有吗?
我说到底怎么了?
冯春生还上气不接下气没回答完呢,金小四和陈词,都溜了进来,说他的房间也出大事了。
我们这一合计,算是明白了。
我的床上有一大滩的血迹,有一个女人的头。
冯春生的床上呢,躺着一个女人的身体,没有头、没有脚、没有手。
陈词的床上,躺着了两只断手。
金小四的床上,躺着两只女人的断脚。
等于一个女人被分尸了,尸体分散在了我们四个人的床上。
冯春生跟我说:水子,出人命了,扯呼吧!这事说不清楚。
我对冯春生说:春哥,关键时刻别乱——咱们就这么一走了之!还更是走不了!你可别忘记了,我们在酒店登记的时候,都是录了身份证号的。
有了身份证号,跑天南海北去,也得被抓回来啊?
咱们再牛逼,还能牛逼得过警察?
就算我们靠阴术逃避了追捕,这辈子都只能隐姓埋名了。
金小四问我:那怎么办?
我想了想,
说:镇静一点,打电话自首!当然,咱们也不能傻乎乎的直接自首,我们得让人知道这事!
说完,我先拿起了电话,给刑侦处的李主任打了一个电话,说明了我们这边的情况。
李主任直接给出答复了,说会密切关注这件事,只要川西这边的警方,把我们几个给拘留了,他就立马动身,从闽南来川西一趟。
有了李主任的保证,那就好说了。
我接着拿起了电话,给川西的公安局自首了,我说我们的酒店里,发现了碎尸。
川西这边的警方,很是迅速,来了七八个警察。
我们几个,首先被喊了出来,站在走廊上,站成了一排。
接着,有四个警察,先去房间里去取证了。
冯春生偷偷问我:水子,你觉得这事?是不是食草家族下的手?
这还用问吗?
我们昨天才想着去寻找食草家族的血僧,今天就出了这么一茬子事,能不是食草家族下的手?
“也有可能是川西阴行的人。”冯春生说。
我想了想,也觉得不是不可能——这川西阴行的人,一个个挺阴森的,他们说他们行动很正,我有点不信。
反正不管是谁陷害我们吧,先把这一茬过了再说。
很快,我房间里的一个警察出来了,他问我们:你们四个,谁管事?
我站了出来,说我管事。
“你跟我来!”警察又进了我的房间,一边走还一边说:年纪轻轻,不怕造孽啊?
我说这事跟我们没关系,我们就睡觉,谁知道早上一起来,就瞧见……
我话还没说完的时候,我就进了房间,也瞧上了床上的“女人头”。
不过,这女人头已经不是女人头了,而是一只躺在血泊里的狐狸。
那狐狸,用阴森、狠毒的眼睛,盯着我,盯得我后背流汗。
ps:今天事情比较多,一只到晚上八点多都没时间码字!现在写了一更,还有一更,明天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