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自己的陵墓——这事,为什么阴行祠堂里头没有记载?不说记载了,这事当时应该极其轰动的,可现在连这个大墓的风声都听不到?
“古怪!”冯春生说道。
接着,冯春生给我出了一个主意,他说道:哎!水子,你要搞清楚这个地下室的隐秘啊——我跟你说,其实,你万万不需要使用地眼。
“哦?”我问冯春生:什么招?
冯春生说道:这个招有点下作,就看你水子是要脸还是要实惠了。
我让冯春生先别卖关子了,要说什么,就赶紧说。
冯春生
说道:我这个招啊,叫当头棒喝——咱们抹黑那莫言血,比你刚才说莫言血的嘴舌,更毒一些。
我一听,差不多明白冯春生的意思了。
他意思是让我当着老瓢的面,抹黑莫言血,老瓢对那莫言血是真有感情的,听到我们抹黑莫言血,必然受激将,会恼怒成羞,把真相给说出来。
这法子,行倒是行,但真有点下三滥。
冯春生问我:你就说这法子行不行?
我说这法子行肯定是行的,但就是……
“就是有点流氓无赖的感觉,对不?”冯春生如此说。
我摇摇头,说现在也就这法子了,反正事后,咱们再跟那老瓢道歉。
“非常时刻就要用非常手段,让我来。”龙二说道:这事,得让我这心肠硬的人上。
冯春生也说:龙二行——他专业。
我说不成——还是让我来吧,这事要挨骂的。
我不由分说扛起了这个责任,带着龙二和冯春生,再次去了第一医院,找到了老瓢。
我跟老瓢说道:老瓢,咱们说实话。
老瓢询问我:说什么实话?你开始问我那地下室的事,我可都说明白了。
我说这事还真没说明白。
我直接跟老瓢恶狠狠的说道:那个莫言血,根本就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他利用了一个障眼法,逃到了陵墓里面去了——他是一个小人!
“放屁!”老瓢直接骂我,说:莫言血先生,那是个大豪杰。
我盯着老瓢又说:嘿嘿,他把蛇头棍据为己有了!他躲到里面陵墓里面去,他是一个阴谋家,他骗得了那么多人,却骗不了我于水,他躲在了黑暗之中,随时都等着出来,风光一把!巫人之乱的始作俑者,就是他!
我如此抹黑莫言血,其实我心里很难受,我在水牢之中的时候,也深切的明白被人诬陷是一个什么样的滋味。
可现在是非常时候,只能用非常
手段,我只能在心里默念——对不住啊,莫言血前辈。
那老瓢听我这么诬陷莫言血,额头都气红了,脸部青筋暴露,他说道:进那个墓的,不是莫言血,是另有其人!
“那是谁?”
“你管不着。”
“我管得着。”我跟老瓢说道:那个人就是莫言血……你在帮他辩护——那陵墓是莫言血生前建的,哨子棺也是莫言血的手笔,只有莫言血进得了那陵墓!
“放屁!”老瓢彻底怒火中烧,他说道:那陵墓是莫言血的女人建的——进那大墓的人,也是莫言血先生的女人。
“一个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手笔,你糊弄鬼呢?”我等着老瓢说。
老瓢气得眼泪都下来了,他说道:不!那个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那个女人——是海王!
他一激动,就说了起来:海王拿了蛇头棍,和莫言血先生无关。
“海王?”我盯着老瓢,没有继续去气那老瓢了……我跟老瓢说道:瓢老哥,实在对不住……我刚才啊,是故意激你呢——我跟你道歉,也跟莫言血前辈的在天之灵道个歉——主要是巫人之乱,因为蛇头棍而起,我实在没招,才用这下三滥的招术,套你话呢!实在对不住。
老瓢叹了口气,说道:原来是为了蛇头棍啊!哎……阴行大哥,我也不是成心瞒你——莫言血先生,英雄一世,只有那个女人是他的污点!所以,我为了保住莫言血先生的名头,这话我不能说。
“现在既然你们知道了,那我就说吧。”老瓢老泪纵横,说道:既然巫人之乱真和莫言血先生的蛇头棍有关,那我只能说了。
他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说道:那个地下室……明面上,是莫言血先生用来养神、聚气的地方,其实……是他和他的女人,幽会偷情的地方——那个女人,叫——海王,是大海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