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息了,王爷怎么办?”司叻革冷冷的看着吕颂梨,“王爷没平安脱险之前,你哪里也不许去。”
吕颂梨啧啧了两声,“真没人性。”
她也不强求,自己找个凳子坐下,其他人全都盯着那个透明管子。
吕颂梨等得昏昏欲睡,突然被司叻革拍了一下肩膀,她恼火,“你干什么?”
“药快没了,接下来干什么?”
吕颂梨一边打哈欠一边给宇文笃换了药,“继续盯着,滴完了再喊我。”
看到吕颂梨趴在桌上就睡,司叻革额头青筋跳了跳。
要不是他家王爷还没脱离危险,他早就把这个丫头杀了。
一晚上换了三回药,天蒙蒙亮的时候,宇文笃终于睁开了眼睛。
“王爷,你醒了,王爷。”司叻革站在床边有些惊喜的看着一点点清醒的宇文笃。
宇文笃睁开眼睛发现天亮了,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却没想到还能活着。
“阿叻,本王还活着吗?”
“王爷吉人自有天相。”司叻革和身边的几个人全都松了一口气。
吕颂梨被他们吵醒,看到宇文笃活过来了,她觉得自己应该想想接下来怎么办?
都说祸害活千年,怎么死都死不了,宇文笃和祸害也差不多少。
“霖王,既然你醒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吕颂梨看着宇文笃,“你这伤,卧床休息个一年半载就没事儿了。”
“站住。”宇文笃看到吕颂梨拎着药箱要走,“本王让你走了吗?”
“怎么?王爷想食言?”
“本王说你治好了本王就放你走,如今本王还没好彻底,自然不能放你走,这怎么叫食言?”
“霖王,你这的确不叫食言,叫无耻。”吕颂梨重重的放下药箱,“你这伤没有个一年半载怎么好彻底?你难不成让我一直等?”
“吕大夫,当初我们也是说好的,你不是也没反对?”宇文笃看着吕颂梨,“所以,等本王痊愈就放你走,你暂时哪里也不能去,只能留在这里。”
吕颂梨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行,我不走。”
秦晟这会如果回客栈找她,想必已经从客栈老板口中得知了她被抓的事情,应该也能找到那封信。
她有空间的事情秦晟是知道的,遇到危险她可以随时进空间,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保住自己一条命却是不难。秦晟知道她有退路,总比他不知道提心吊胆的担心她好。
洪城被埋了火药的事情宇文笃以为没人知道,却不知她已经把消息带了出去。
吕颂梨期待秦晟带人找到并挖出埋在洪城的火药,那样百姓们就安全了。
接下来的日子,吕颂梨除了每天给宇文笃换药扎针,也没别的事情做,闲得在屋子里鼓捣药箱里那点药。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吕颂梨算了一下,自己已经被抓了五天了。在陈家的乔容箬还有不知道她去向的秦晟,此时不知道怎么担心她呢!
“准备上路。”一大早,宇文笃下令离开洪城。
吕颂梨丝毫准备都没有就被司叻革捆住了双手还堵住了嘴,她挣扎的时候眼睛也被黑布蒙上。
直到她被扔到马车上,她才意识到,宇文笃这是要走了。
还没等她想到接下来怎么做,就被人打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