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晟在一旁听到沐东越的话后眉头挑起,“太上皇,修铁路可是一个耗时耗力的工程,不是一年半载就能成功的。”
“寡人可以等,不管是三年五年,总是有建成的时候。”沐东越提起铁路就满脸的向往。
吕颂梨和秦晟对视了一眼。
“这件事我没办法替我们烈夏国的皇帝决定,如果太上皇有这个想法,我可以写信回去问问。”吕颂梨回答他。
“好,寡人就先谢谢你了。”
“太上皇太客气了,如果西蜀国也能通上铁路的话,对烈夏国也有好处。几个国家商业互通,有利于各国的发展,也能让百姓们的生活更好一些。”
“晚晚啊,寡人还有一事相求。”
“太上皇请说。”
沐东越想了想,“等解决了眼下的危机,寡人再说吧!”
“那也行。”吕颂梨并不着急。
沐东越和吕颂梨还有秦晟说了一会儿话,年纪大了再加上身上有伤,很快就睡了。
席诗婉一直坐在大殿外面,得知皇后和公主逃离皇宫,她现在整颗心都是乱的。
“诗婉。”吕颂梨从大殿里走出。
“晚晚。”席诗婉抱住吕颂梨哭,“我好担心我爹和我娘。”
吕颂梨拍了拍她的后背,“四皇子已经带人去城里找了,刚刚镇南王也出去查线索,你先别着急。”
席诗婉从公主府赶来,脸上黑色的烟灰都没有洗干净,此时一哭,脸上一块块的,和小花猫一样。
“皇外祖父怎么样了?”席诗婉抽了抽鼻子。
“刚刚睡着了。”
“晚晚,牧云城能打起来吗?”席诗婉很害怕。
“牧云城有两万将士,其他军营的人也在往这边支援,就算打起来也不一定会输。”吕颂梨安慰她。
席诗婉知道吕颂梨是在哄她,幽山几十万大军,哪里是牧云城这点人能抵抗得了的。
两个人一直坐在大殿外,她们也做不了什么,只能等待。
沐南夙骑马回到镇南王府,“林童仪呢?”
“关在地牢里。”沐南夙的侍卫回话。
沐南夙冷着脸去了地牢,从楼梯下来后来到牢房前。
“沐南夙,你不得好死。”被关在牢房里的林王妃看到沐南夙出现,破口大骂。
沐南夙冷笑了两声,“你死了,本王也不会死。”
“快放了我,否则皇上不会放过你的。”林王妃怒瞪沐南夙,“你以为你还是当初的镇南王吗?如今的你没了兵权,年纪也大了,皇上根本没把你放在眼中,你把我关起来就是和皇上作对,皇上饶不了你。”
沐南夙啧啧了两声,“哦对,本王忘了,你被关起来的时候沐继胤他还没跑呢!”
“你说什么?”林王妃愣住了。
“沐继胤伤了太上皇就跑了,太子被囚,林皇后带着娇清公主也跑了。”沐南夙走到牢房的铁栏杆前,“整个林府被包围的水泄不通,你们家从老到小,一个都跑不掉。”
“沐南夙,你想做什么?”林王妃满脸警觉。
“你侄女让人抓了存玉和席驸马,你说,她会把人藏到什么地方呢?”沐南夙冷冷的看着林王妃。
“我不知道。”
“林皇后抓了存玉和驸马,目的不过就是为了交换出太子。幸好,林家的人还没来得及逃走就被抓住,本王就想看看,林皇后打算用存玉和驸马两个人交换谁?是太子呢?还是整个林家人。”
“皇后抓的人你去找皇后,问我做什么?我怎么可能知道她把人藏在哪里?”林王妃冷哼。
“本王每过一炷香就杀你林家一个人,直到你知道为止。现在,就先从你胞弟开始吧!”
沐南夙不想废话,转身就走。
林童仪当年害了整个莫家,如今到她血债血偿的时候了。
“沐南夙,你站住。”林王妃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