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才是他们原本的生活啊!”李永笑着反驳:“或者说,人还是停留在猿猴时代比较好?鸡还是原来的野鸡好?”
“你这是歪理!”潇洒狂魔恼了,恼火地瞪着李永。
小姑娘恼怒的样子,倒是人的。
宁小雪在旁边笑着说道:“只要球球过得好就行啦,它又不会回去海洋了。”
“那你们就忍心让它孤零零地生活着啊!”潇洒狂魔愤愤地说道。
李永跟宁小雪一听,都说不出话,小企鹅现在是挺快活的,俨然成了小崽子们的头头,整天兴奋得嘎嘎乱叫。
不过,小企鹅终究会长大,还得给它找个伴侣才行。
李永看了看“潇洒狂魔”,笑着说道:“行,算你看得准,这笔生意就委托你了,只要你能弄一只差不多大小的公企鹅,价钱好说。”
“潇洒狂魔”翻了翻白眼:“你以为企鹅是大白鹅啊,说弄就能弄到的?”
“呵呵,你不是连绿海龟的蛋都能搞到?那就再搞几枚企鹅蛋来呗!总能孵出公的出来,”李永笑了笑:“要是母的就还给你,我们只要一对,一公一母、不离不弃、不枝不蔓!”
宁小雪听到李永说这话,微羞地瞪了他一眼。
“潇洒狂魔”却让李永给说乐了,绿海龟虽然珍稀,不过海龟产卵都是一产一窝,所以他才能够顺一只出来。
企鹅就不同了,企鹅一胎就只产一枚卵,想要弄到的难度无疑更大。
李永很想问问,她上次怎么就弄了一只企鹅蛋出来,后来想到这件事对方并不知情,或许是一开始就弄错,才让他捡到一个便宜。
要想弄到第二只企鹅,还要是公的,显然不会再有那么巧合、幸运的事情。
如果说还有机会的话,眼前的“潇洒狂魔”就是一个途径,看她能弄出这么多小东西出来,以后说不定真的能拐带一只公企鹅出来。
李永想来想去,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给宁小雪打了个眼色,让她搞定“潇洒狂魔”,至于小企鹅的伴侣,只能从长计议。
看看天时差不多,宁父、宁母已经去厨房忙活,李永也连忙进去帮忙。
话说,今天他才是主人,宁父、宁母是客人,他已经准备好表现一下。
时不可失、失不再来,今个儿就是他征服宁父、宁母的胃,从而彻底征服未来岳父、岳母的绝佳机会。
李永想表现,宁父、宁母还不让,他们想着难得来一次,得好好犒劳犒劳自己的女儿,还有未来的女婿,所以连中午要吃的食材都带了。
李永一想,自个儿的手艺也确实没啥,每次弄出来的东西,大家都叫好吃,那是因为食材的缘故,并非他的手艺很好。
想到这,李永也就不争了,专心提供食材。
海蟹弄了几只,大黑鱼搞了一条,河虾一斤多,螺蛳一盘,蚬子两大捧,水里养的,鱼虾蟹贝,就都全了。
河蟹通常清蒸,至于海蟹,宁父这个掌勺的大厨一看就嚷着要做一份香辣蟹。
都说上海人吃得淡,其实当地的本帮菜最讲究的,就是一个“浓油赤酱”,味儿粘得很。
“七月的海蟹、八月的淡水蟹,那时候吃蟹才最好,公蟹肉肥,母蟹的蟹黄肥美……”宁父一边打理海蟹,一边说着吃蟹、做蟹的心得。
上海人喜欢吃蟹,生生捧出好几十一只的阳澄湖大闸蟹,宁父显然也好这个。
李永在旁边帮着收拾,这些海蟹是在水空间养大的,就算这个时候,也很肥美。
别墅的厨房挺大,大家一起忙活,说说笑笑。
带壳的鲜活蚬子洗净以后,在沸水里一煮,蚬子的两片贝壳就都张开,露出雪白鲜嫩的蚬子肉,用手指轻轻一拈,就能取下,也有一小碗。
宁父将沉淀好的蚬子汤倒进一只不锈钢的汤锅,到了最后,看看锅底,惊讶地“咦”了一声:“这蚬子养多久了,竟然一点泥沙没有。”
李永估计这些蚬子、螺蛳在水空间里,都是不吃泥沙的,所以干净得很。
就好像之前吃的螺蛳也一样,捞出来就能吃,口感滑溜得很,根本没有泥沙什么的。
宁父、宁母知道李永他们喜欢吃蔬菜,特别是野菜,这会儿野地里的都过了最好时候,他们也没那闲工夫去整,就找郊区的农家买了新鲜的自种菜。
水空间里的蔬菜,已经能陆续吃上,除开萝卜、青蒜、菠菜的老三样,后来的鸡毛
菜、空心菜、苜蓿、韭菜之类长了叶子就能吃的,也都能吃了。
这些菜,新鲜无污染,绝对纯净绿色,营养丰富,就跟那些萝卜似的,要比宁母他们带来的农家菜,还要强出许多。
不过,宁父、宁母带来的菜,是“爱心”牌的,吃起来,能够暖心,那是空间菜无法比的。
新鲜水嫩的韭菜清炒蚬子肉,翠绿的韭菜叶中,一颗颗蚬子肉雪白光亮,吃一口口感嫩滑,味道特别鲜美。
那锅蚬子汤里,放点油盐,烧沸以后,加一把鸡毛菜,烫熟出锅,羊奶一样乳白色的汤中漂着翠绿如翡翠的菜叶,十分养眼。
蚬子汤的味道就是一个字:鲜!
除了一些新鲜的蔬菜,宁父、宁母带得最多的就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