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宁:这话太恶心人了。
不过她想着许竹苓能藏哪里,对着周钰敷衍地说了句“应该的”。
周钰有心事,没太仔细观察叶婉宁神色,“对了,大哥说会帮忙操持婚宴,他可曾与你说过,何时派人来?”
叶婉宁心中冷哼,周钰自个没有钱,指望叶家拿钱。家中心疼她,怕她婚后被人说道,东拼西凑拿钱办婚宴,周钰还要往好的挑,前世大哥甚至去借钱,只为了给她撑面子。
她不动声色地转身,“大哥近来忙,不曾与我说这些。”
周钰想皱眉表示不满,奈何眉头疼得厉害,看叶婉宁在走动,一颗心悬了起来,怕叶婉宁发现异常,赶忙说他没事,要休息了。
但叶婉宁已经发现了许竹苓,再多的算计,都不如老天爷送上门的机会。
只是她正打算喊出来时,院子里来了人,过了会,谢泊淮带着青山进了屋子。
“近来城中不太平,听闻周翰林夜遇抢劫,本官特来问问情况。”谢泊淮一本正经地看着周钰。
京城里有什么大事,镇抚司的人都会到场,最近城里细作多,谢泊淮会上门问话,倒也正常。
只是为难了叶婉宁,她是女眷,不好和谢泊淮他们待在一个屋子里,如果在这会揪出许竹苓,好还是不好?
心思快速过了一遍,虽然谢泊淮不好惹,但没有外人在场,周钰和许竹苓的事便闹不大。
不闹大,如何弄臭周钰的名声?
现在院子里都是镇抚司的人,事情闹起来,这些人肯定不会替周钰遮掩,毕竟周钰还没厉害到,让镇抚司的人给他面子。
默默地深吸一口气,叶婉宁刚做好打算,谢泊淮却突然拔剑掷出。
锋利的剑锋划破帘帐,随着一声尖叫,长剑“咚”地插进木梁。
许竹苓被吓得浑身发抖,顾不上躲藏,浑身发软地瘫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