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原本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人一下子变得衰老起来，脸上手上都是皱纹，甚至有了点点斑点，甚至比原本的年纪看起来更老许多，这就是反噬的报复。
更可怕的是，丹田之内的灵力飞快的消散，业力缠身的后果苦不堪言。齐云子手中还有一些鬼幡，方才对阵的时候被陆启明毁了。之前有黑匣子镇压那些恶鬼不敢做什么，这会儿一拥而上，竟是将原来的主人当做食物吞噬。
凄厉的惨叫声穿透云霄，但陆启明可没有一星半点儿怜悯的意思，齐云子落到这样的下场，正是应了那句自作孽不可活。
很快齐云子就没了声息，连三魂六魄都被恶鬼吞噬。陆启明叹了口气，让正玄吞了那些恶鬼，这些被炼制过的魂魄，连投胎的可能性都没有，何其可怜。
收拾完这一切，陆启明才动手将齐云子留下的东西收走，连带着埋在地下的玉石也没有放过，谁让他现在是个穷光蛋呢。原本他打算将齐云子的尸体火化了，但随之想到，学校里头那些布置，并不是齐云子一个人能做的，肯定与学校的人做了勾结，他不会对普通人动手，但留下尸体吓吓他们岂不是更好，想到这里，陆启明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