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曼惊慌失措的走进来,看到孔溪被折磨得遍体鳞伤,她整个人如遭雷劈!
连忙快走两步,跪伏在地:“外公!求您饶过孔长老!”
听到孔曼替孔溪求情。
孔元柳眼中却是一片淡漠,寒声质问道:“小曼,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外公!”孔曼埋着头哭道:“孔长老这些年为家族尽心尽力,您不顾青红皂白,将他逐出孔家,已经有错在先了!”
“孔长老愿意追随谁,那是他的自由啊!”
“可即便如此,您还把他抓回来,对他施尽酷刑,你们觉得这做对了吗?”
“飞鸟尽,良弓藏,这不是白眼狼吗?做人要讲良心的啊!!”
孔曼年纪虽不大,但最后一句话刺中了孔元柳的内心。
“孽畜!”
孔元柳暴怒不已,一巴掌扇翻了孔曼:“知不知道,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孔家!”
“你如果再敢胡言乱语,马上丢你去关禁闭!”
孔曼喷出一口鲜血,摔倒在地泣不成声:“外公……”
旁边几名孔家族人看不过去,过来扶起孔曼:“小曼,不要再说了!”
孔曼哭着摇头,她有种很强烈的预感,孔家这样做会出事的。
季川……那个叫季川的年轻男人,会让孔家尝尽苦果的!
这边,孔厉揪起孔溪的衣领子,冷冷的笑着:“孔溪,你可真是贱骨头啊!”
“家主都允诺你这种条件了,你居然还不开口,真的不识好歹!”
孔厉眼中隐隐有一丝怒火,打算再来点狠的。
“来人,给他给我吊起来!”
下人粗鲁地将孔溪绑到一根杆子上。
孔厉狞笑着上前,撬开孔溪的嘴巴,强塞进去一颗药丸:
“知道这是什么吗?疗伤圣药!一颗要十万呢!”
“吃下去立马见效,你的伤会好上三四成。”
被迫吃下疗伤药的孔溪,剧烈咳嗽了一阵,很快,他就感觉到了身体的伤口好受很多。
但孔溪不相信孔厉会救自己,气虚微弱地看了他一眼:“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救你啊,你现在可是我孔家的贵人,怎么敢让你死呢?”
孔厉冷笑着,眼中闪过凶光:“只有把你的命吊着,我才能用家法继续折磨你啊!”
孔溪心脏狠狠地一震。
他是孔家人,自然知道家法的厉害,这是孔家最残忍的酷刑。
只对十恶不赦的叛徒使用!
没想到,孔厉为了获取情报,居然要对他做到这步!
狠!好狠!
“当然,只要你说出丹药的来源,我就可以放过你。”孔厉微笑道:“你也知道的,家法能轻易废掉一个人的武道!”
“堂堂大宗师,沦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
“就问你受得了吗?”
孔厉森森地说完,狰狞着脸掏出一把尖刀,对准了孔溪的丹田。
孔溪面色煞白,可心底一番挣扎,依旧咬牙坚持道:
“我说了,我不知道……”
孔厉眼睑跳动,显然是十分愤怒,二话不说,直接一刀扎进孔溪的丹田!
“二伯!”孔曼惊叫一声,想要阻止孔厉。
可孔厉听都没听,丝毫没有犹豫。
轰!
携带着宗师力量,孔厉这一刀直接把孔溪的丹田搅碎!
“啊啊啊啊!!!”
孔溪痛得身体搅动,瞬间晕死了过去!
“这才到哪儿?这就受不了了?”
孔厉接过一盆水,泼到孔溪的头顶。
哗啦一声!
冰冷的触觉,将孔溪强行唤醒!
他奄奄一息,痛得神智都有些昏沉了,却还是坚持着说道:“我……我不知道……”
孔厉怒极,猛地再抓起刀:“看来光是废掉你丹田还不够,得再挑断你的四肢经脉!”
“别……别再折磨我了……杀了我……”
孔溪被折磨的身心疲惫,这一刻,他只想死,只想早点解脱!
“想死?呵……没那么简单!”
孔厉神色冷漠,一把拎起孔溪的衣领:“除非你告诉我,给你丹药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二伯,够了!别再问了!”
孔曼哭得不行,她觉得孔厉再这么弄下去,孔溪不止会被废掉,恐怕连命都要丢掉!
到那时,孔家将会是真正的万劫不复!
尘封在她心底的秘密,终于在这一刻忍不住吐露:“我来替他说!”
“那个人是……”
话音未落,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孔家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是我。”
一道愤怒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带着滔天杀气,如同春雷滚滚,音波瞬间席卷整个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