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倒退了一步。
然后，又退出了第二步，以及第三步。
最终，五步过后，才停下来，并且将刀光彻底磨灭。
在这个过程中，黎笑歌手中印诀，连续变幻了数十次，身上更是涌现出晦涩难明的波动。
杨凡深深呼吸了一下，刚才那一刀，他耗尽了体内所有真元，连神魂都变得萎靡。随着这一呼吸，他全方面的迅速恢复。
只是，当他看着只是退了五步，却毫发无损的黎笑歌时，心里却难以平静。
这一刀，可以说将他的实力，发挥到了极致。
但结果却依旧无法奈何得了黎笑歌，后者的实力，远在他的想象之上。
再次深呼吸了一下，杨凡缓缓道：“该你了。”
“好。”黎笑歌笑了笑。
不需要太多的准备，黎笑歌直接一指点出。
指尖有一抹细微的光芒亮起。
但在杨凡的眼中，这一抹光芒，成为了此刻天地间唯一的光芒。
而后，这光芒在瞳孔中疯狂放大，直至占据了所有的视线。他在光芒中，看到了一片山河，看到了山河中，还有各种生灵的影子。
有那么一瞬间，杨凡觉得自己踏入了这片山河中，也成为了其中的一员。
“破！”
徒然！
杨凡反应过来，低吼一声，催动大道，让自己从山河中脱离出来。
否则，他将会真的成为这片山河的一部分。
但这片山河，却是虚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