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怎么远杳处处赢咱们?”
萧宏又浮躁起来,认为这次丢人丢大了
“同样是女人,你们的智商差这么多?”
“这是什么话,宏郎?”
吉兰气愤起来,回怼一句。
“这些事,你也参与来着,怎么不把远杳打败呢?”
萧宏哼笑一声,说道。
“好男不跟女斗罢了,再说那些都是女人的事情。”
一时间吉兰气得要命,才发现自己这个丈夫,混蛋起来特别的混蛋。
他在外面做了怂包的事情,跑回家里找面子。
“别以为我认输了,才不会呢!”
“噢?你又有什么办法了?”
萧宏眼睛亮了一下,却又瞬间暗淡下去。
“没用的,你压根不是远杳的对手。”
“那你就等着看好了。”
吉兰愤慨地走开,独自去谋划。
另一边,远杳也在未雨绸缪,跟两个丫头商量。
“先斩后奏,以假乱真的套路玩了两回,吉兰已经熟了,所以接下来咱们得换换思路了。”
“难不成荣王妃还不认输?”
流雪觉得不可思议,问道。
“接下来,她还能做什么?继续污蔑咱们?”
远杳嘘了口气,说道。
“不得不妨,所以咱们还是快点搬走。”
贺兖已经明显表达出,不希望远杳搬走的意思。
但是远杳依旧坚持,搬回原来的营帐去住了。
吉兰得知后,狂喜异常。
“踏破铁鞋无觅处啊!远杳,看我这次怎么收拾你。”
萧宏连续吃亏之后,死活也不再抛头露面,只在背地里指点吉兰。
“这次,我不针对远杳,先拿她的丫头流雪开刀。”
吉兰有点得意,笑说。
“我在北夏皇宫长大,宫斗的智慧还是有的。”
“希望这次能成功。”
萧宏感慨着,说道。
“这次再不成功,丢人现眼的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出门见人了。”
吉兰听后,气得无语。
“你等着瞧好了。”
远杳在不出战的时候也不出营帐,大部分时间都是躺在床上发呆。
两个丫头都知晓她想什么,也不用多问。
“你们说,这次吉兰会玩什么花样?”
“唉,谁知道呢?”
流雪耸耸肩膀,感叹。
“你说谁想的到,边境除了男人打仗,还有女人勾心斗角,真是热闹。”
“那还不是荣王妃搞事情?”
回云一旁纠正流雪,说道。
“咱们小姐巴不得心静一会儿呢,也不知道这荣王妃是哪世的冤家,狗皮膏药似的甩不掉。”
两人正说着,忽然听见吉兰的丫头在外面喊句。
“流雪,出来一下。”
一句话惊了三个人,都互相看着,感觉不寻常。
“去吧。”
远杳轻声说了句,流雪便走了出来。
吉兰已经在外头等着了,看见流雪便瞪起眼睛。
“你这个死丫头,竟然私下勾搭荣王,看你是活腻了。”
“呵呵,荣王妃奈何不了我家主子,又寻趁我了?”
流雪是多聪明的丫头,还看不透吉兰的阴谋么?
然而,吉兰毕竟先有准备,理直气壮地指着流雪的鼻子叫骂。
“你私下送贴肉的内衣给荣王,当我不知道呢?”
“什么?”
流雪愣住了,目瞪口呆。
“王妃请再说一遍,我没听懂。”
“呸!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吉兰一挥手,示意侍女。
“把证据拿出来,给她看!”
吉兰的丫头从袖子里扯出一件小衣,抖落两下过来给流雪看。
“这上面绣着你的名字呢,不是你的是谁的?”
一时间,流雪气得眼睛红了,泪水汪汪。
“绣着我名字就是我衣服?我也能随便找件衣服,绣上你的名字,说是你的衣服!”
“臭丫头,还敢顶嘴?”
吉兰上来一嘴巴,把流雪打个趔趄。
“荣王妃打狗要看主人吧?不问我家主子一声,就动手打我?”
“呵呵,你家主子算什么东西?我连她一块打!”
话正说着,远杳带着回云出来了。
“住手!这又闹什么?”
远杳轻易不怒,怒则气势压人。
“闹什么?你当我愿意没事找事?”
远杳蹙眉,回怼。
“你打我的侍女,也得分个青红皂白啊。”
流雪捂着脸,过来哭道。
“小姐,不要为我争吵,免得惹祸上身。”
此时,吉兰的丫头又把那件衣服,抖落两下子。
“流雪私下勾搭荣王,这就是证据。”
一时间,远杳和回云都气到无语。
“流雪,跟我回去,少听她胡扯!”
“流雪,你跟我走,见王爷去。”
流雪岂能不懂,吉兰是冲着她家小姐来的,拿她开完刀就开始针对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