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上她了,魂牵梦萦。”
“呃,你爱不爱的我倒是不在乎。”
远杳一摊手,笑说。
“关键是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只说老家在湖北,没说湖北哪里啊!”
“你为什么不问清楚?”
贺兖撑起来,问到她脸上。
“你干嘛不问清楚,我不管,你必须给我找回来。”
咦?这是无理取闹上了?
“行了,你还没完了是吧?”
远杳也恼了,回怼。
“一把年纪了,充什么幼稚孩童?惯得毛病。”
“你跟我这么说话是吧?没大没小!”
苍岚在外头赶车,听见车里这么吵起来,都傻了。
王爷是多么精明睿智的人,现在好像个幼稚儿童,竟然跟女人吵起架来。
“你哪里像个做叔叔的?比我侄子还幼稚。”
“你哪里来的侄子,你哥都死了。”
贺兖躺下,一副躺平摆烂的架势。
“闭嘴!再说我揍你!”
说完,远杳喊了句停车,接着走出跳下车来。
“小姐,你不坐车了?”
“是的,我要骑马。”
苍岚只得把马解下一匹给她,远杳骑上就跑。
一时间,贺兖从车里蹿出,以轻功飞奔追上远杳的马,落在远杳身后的马屁股上。
“下去!”
远杳生气地催促一句,却迎来贺兖的冷笑。
“这是我的马,该下去的是你!”
两人在一匹马上吵了起来,直到远杳被贺兖扒拉下马,一个人骑着跑了。
苍岚赶的车,已经被落了很远,估计追上来需要一些时间。
远杳也并不想坐车,以她的本领回到军营很容易。
此间,已经不是荒僻野岭,不远处有一片葱茏的树林。
远杳到树林里来,吹吹风,歇歇腿。
她大概是奔忙太久,突然觉得困倦了,便找到一棵大树躺在上面睡觉。
这一睡便睡到了半夜,远杳醒后赶紧离开回营地。
结果,营地竟然乱成一片了。
金大力等人,举着火把维持秩序。
“大家不要急,不要躁,鞑靼退兵对我方而言,是天大的好事。”
“可是我们要见淮南王!”
此时,领着大家振臂高呼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萧宏和吉兰。
金大力和李政,孙钰显然已经意识到了,荣王和荣王妃正在带头闹事。
“王爷,王妃,你们这样的皇室贵胄,应该发挥积极作用啊!不能起反作用吧?”
由于贺兖不在,金大力等人说话比较客气,生怕萧宏翻脸。
萧宏毕竟是王爷,弄死他很容易。
“金将军,难道你没听说,淮南王跟远杳约会去了?丢下大家不管,跟女人鬼混去了,这是一个三军主帅该做的事情吗?”
“你有证据吗?没证据不要乱说,荣王妃!”
李政实在忍不住,怼了一句。
“当然有,是淮南王的侍从苍岚说的,淮南王和远杳在半路上住到了一个山洞子里。”
一言未了,远杳断喝一声。
“你放屁!”
她以轻功飞来,双脚稳稳地落在地下,站在那里却有泰山般的稳妥和威严。
一时间,所有人目瞪口呆。
“我远杳,已经回来很久了,只是没有露面而已,什么进山洞子鬼混,这说的是人话吗?”
金大力等人,看见远杳便松了口气。
“小姐,你回来就好。”
“你们辛苦了,麻烦你们传令下去,说淮南王有事耽搁在途中了,请大家勿信谣言。”
金大力三人连忙答应,分头去安定军心。
萧宏看见这般,拔腿想溜走,却被远杳拦住。
“怎么了?继续说啊?造谣啊?跑什么?”
“我造什么谣了?你少胡说。”
远杳一步步逼近,把萧宏逼得倒退连连。
“明天,你带着这个贱人,给我滚回京城去!不要在这造谣生事,丢人现眼了!”
“呵呵,到底谁丢人现眼?”
吉兰冷嘲热讽,却被远杳扬手一嘴巴。
“贱人!我不弄死你,你就不消停是吧?”
今夜,远杳是真怒了。
萧宏和吉兰都看了出来,搭上理亏心虚不敢太冒犯。
“胡说八道,你一个庶民敢弄死王妃?吹什么牛呢?”
“来人!”
金大力正好听见,奔赴过来。
“小姐有什么吩咐?”
“把他们的营账给我拆了,不许他们住,以示惩戒。”
一时间,金大力心里乐开花,觉得这俩人的报应来了。
“远杳,你大胆!”
萧宏还要以荣王身份压人,远杳却不吃这套了。
吉兰急眼了,把他们营帐拆了住哪里啊?
“你们不许拆!不许拆啊!”
她跑去阻拦,却没有人听她的。
最终,萧宏和吉兰成了没有栖息地的流浪狗了。
夜,越来越深也越来越冷了。
所有人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