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静怡和赵廷松愣住了,他们哪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赵静怡忙说道:“殿下,我确实把祖父的玉佩换出来了,不可能是假的。
可要是玉佩是真的,为何这青铜门没有动静。
“赵光焘,你把玉佩藏哪了?”云韶立马反应过来事情的根源出在赵光焘身上,他心里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
赵光焘这时直起了身子,哪有之前被孙儿背叛的痛苦神色。
他冷冷看着云韶,“三皇子,此乃我赵家宝库,非赵家子孙不得入内,就不劳烦三皇子费心了。”
云韶看着神色突变的赵光焘,先是一惊,随后大笑起来,“赵光焘,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在云齐,你赵家宝库也是我云家的,我劝你还是乖乖交出玉佩,看在你是怡儿祖父的份上,我会留你一个全尸,赵家祠堂也会有你的牌位,如何?”
“三皇子,你别欺人太甚,这云齐难道就没王法了吗?”赵静宁气急,出声骂道。
云韶看向赵静宁,眼里笑意更甚,“赵小姐,当初若你识相答应嫁入我皇子府,又怎会落得今天这下场。不过,本皇子心善,愿意给赵小姐一个机会。若你真心归顺于我,做我三皇子府的侍妾,我考虑留你一命,如何?”
赵静怡听到云韶这样说,看着赵静宁满眼嘲讽。
自己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嫡姐,等进皇子府成了一名侍妾,那她自然有办法让嫡姐在皇子府里过得生不如死。
“三皇子,你一个不举之人,怎么还一天惦记着娶妻纳妾啊?”苏若锦声音满是讥讽。
“你说什么?!”云韶像是被人戳中了痛处,脸上笑容瞬间消失,恶狠狠地盯着苏若锦。
虽说天一道长已经治好了他的不举之症,可这事算是云韶的伤疤,岂容他人戳破。
再说了,她苏若锦如何会知道这事。
除非她就是那个让自己不举的罪魁祸首!
云韶再联想到自己当初正是从天宁观回来才不举的,当时还被人打晕了,这一切肯定与苏若锦有关!
“是你!当初是你!”云韶咬牙切齿说道。
苏若锦淡笑,“是我又如何?”
看着苏若锦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云韶念着一转,突地由怒转喜,脸上又恢复了自信的笑容,“长乐郡主,我承认你医术不错,可这世上并非只有你懂医,本皇子现在身体一切如常,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苏若锦目光上下仔细打量了一下云韶,嗤笑一声,“三皇子,你莫不是以为服用了虎狼之药,你的病就好了?别怪我没好心提醒你,这虎狼之药服下,你短期确实感觉自己行了,不出半月,你必将遭到反噬,终生不举,相信你父皇应该不会让一个不举之人坐上那个位置吧。”
其实刚才苏若锦见到云韶时,就发现他嘴唇乌紫,眼睛一圈泛着青黑色,甚至连耳朵都偏黑灰色,这明显就是纵欲过度的表现。
她给云韶下的药,她很清楚。
云韶若是这段时间能清心寡欲,半年后也就恢复正常了。
可他若是强行服用虎狼之药,还纵欲过度,那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他,这辈子只能当个太监了。
显然云韶的面相告诉苏若锦,他选择了后者。
“你胡说!”这次是赵静怡不能忍了,苏若锦凭什么说三皇子不行。
要是三皇子不行了,她还如何怀孕。
更何况三皇子行不行,她难道不比苏若锦清楚吗?
苏若锦抬眼瞥了眼赵静怡,“赵侧妃,我也好心提醒你一下,三皇子服用虎狼之药期间,是无法让女子受孕的,你的希望恐是要破灭了。”
云韶在听到苏若锦说他服用虎狼之药,会永远不举后,先是一愣,想到自己确实是服用了天一道长的药,突然变得比以前生猛,他一直以为是道长的药有奇效。
难道真是如苏若锦所说?
不可能,不可能!
绝不可能!
云韶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相信苏若锦所说之言。
不举?
开什么玩笑,他能不举?
苏若锦一定是在诓自己,乱了自己的心神,以便救下赵家。
想到这,云韶稳定了心神,“苏若锦,你少在这给我装神弄鬼,你别以为用这样的话就能吓住我。”
赵静怡也讥笑出声,“苏若锦,你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吧。”
谁也没注意到一旁的赵廷义最开始有些迷茫地看着云韶,似在努力回忆什么。
渐渐地,赵廷义脸色越来越难看,越来越苍白,抬手捂住头,突然叫出声来,“是你,云韶是你!当初是你把我打下悬崖的!”
云韶这才看向赵廷义,笑道:“哟,廷义,你醒了啊?不得不说,你真是命大,从那么高的悬崖掉下去,居然还没死。
廷义,我可没想过让你死,只是不巧手重了,才让你掉下悬崖。你看,我不是还下去把你寻回来了吗?”
云韶也正是派人去悬崖下寻找赵廷义时才发现了夺魂草,间接救了萧彦初一命。
赵廷义只觉得头痛不已,捂着头,努力回忆着,“不对,不对,你把我救回来后,让人,对,是一个老道,是天一道长,是天一道长往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