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朴素麻布的妇人,都一时没认出这是她女儿。
“娘,是我啊,我是晚妆啊。”宋晚妆望着宋夫人眼泪直流。
然而,不等宋夫人说话,旁边的庶妹就道:“哪来的疯婆娘?”
另一个庶妹道:“看起来好脏啊,像个乞丐婆子,还不快把人拖走,免得脏了母亲的眼。”
宋晚妆怒不可遏,“你们两个庶女,也敢如此嚣张?娘!你就任由她们欺负我吗?”
宋夫人也皱了皱眉。
但旁边的庶女却是掩唇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晚妆姐姐……身边的彩笺姑娘啊!”
“母亲,晚妆姐姐自觉愧对宋府已经自尽,我们宋家的名声好不容易才保住,可不能让这贱婢毁之一旦啊。”
宋夫人心下恼恨庶女威胁自己,但也无可奈何。
她闭了闭眼,如今为了宋家名声,她是不可能当街与宋晚妆想认的,“把彩笺拖走。”
宋晚妆看着庶妹们满是讥讽的笑容和母亲冷漠的神情,几欲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