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咬了咬牙,忽然恶向胆边生,鼓起勇气大声冲秦仲渊嚷嚷道,“你找我们的茬做什么?我们又没有说错,你本来就是绿柳山庄那个被囚禁被作贱的男妓,他们都是这么说的!”
秦仲渊笑了。
他慢条斯理道,“都是这么说的?都是谁这么说的,嗯?你挨个儿指出来,我挨个儿收拾,我不过是出城游玩几日,你们居然污蔑到我秦仲渊头上了,简直是找死。”
他缓缓拔出剑,“对了,你们说我是男妓,那么,谁是我的客人呢?你们指出几个客人来,我也好领着你们去跟他们对个质。”
四个老光棍看着秦仲渊如此淡定,他们忽然有些怕了。
这人……
这人为什么做了男妓还有这么强大的气场?
看着秦仲渊提着剑一步一步朝他们走来,他们吓得猛吞了两口唾沫往后退。
其中三人看着那光芒熠熠的长剑,手无寸铁的他们哪儿敢去撞剑尖,他们吓得拔腿就跑!
剩下那个嘴巴嘴臭也最胆大的没有动,还扭头冲逃跑的同伴喊——
“你们跑什么啊!他们不是说了么,这个人是个病秧子,走两步就会大喘气,多走几步就会咳嗽!他还受过伤,一运功就会吐血,严重了会没命,我就不信他敢用武功来对付我们!”
“……”
三个逃走的人听到这话,缓缓放慢了脚步。
他们回头望着秦仲渊。
下一刻。
他们眼中的废物秦仲渊忽然飞身而起,径直朝他们飞过来!
他们惊恐地睁大眼睛。
这人不是个不能动用内力的废人吗?他为什么还能飞?
几人吓得赶紧转身跑。
可他们哪里跑得过秦仲渊的速度?
刚跑出去两步,就被秦仲渊一脚直踹后心,当场摔了个狗吃/屎!
秦仲渊踹了一个又立刻旋身将另外两个踹趴下,看着三人在地上瑟瑟发抖满眼惊恐,他落在地上,一甩袍角,转身淡漠看着嘴巴嘴臭也最猖狂的那个。
他问,“方才你说了些什么,你还记得吗?你觉得你该不该打?”
方才还猖狂的人,此刻已经吓得双腿哆嗦,即将尿裤子了。
他惊慌望着秦仲渊,“你……你你你……你不是受了伤武功尽废吗?”
秦仲渊淡淡道,“那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还有没有武功。”
话音落,他如同鬼魅一般眨眼间就来到老光棍面前,用剑柄直击此人左右脸颊,又转手用肘部重重击中此人后背心,在这人吐着掉落的牙齿踉跄着往前栽倒时,他又抬腿狠狠击中这人腹部!
即将摔倒的人迎上他膝盖,这么重重一撞,当即就大口吐血!
秦仲渊侧眸瞥了眼这人,轻描淡写将抬起的腿放下,这人立刻跟破布一样砸倒在地,溅起一地泥尘!
“唔……”
这人倒在地上蜷缩着手脚,捂着疼痛欲裂的腹部,整个人都要痛死过去了。
后背痛,脸颊也痛,被硬生生砸掉的牙齿也在痛,腹部也跟要破了一样……
这个秦仲渊对他下了好重的手啊,是不是要打死他?
想到要被打死,这老光棍猛地一哆嗦。
他扭头晕眩地看着秦仲渊,对上那双冰冷的眼眸,他又是一个哆嗦。
不……
他不能死……
他强忍着疼痛挣扎着爬起来,他跪在秦仲渊面前,涕泗横流地哀求,“秦仲……不,小公爷,小公爷!求你饶了我吧小公爷,你饶了我!”
他指着自己说,“我,我该死,我嘴贱,我不该那样羞辱你作贱你,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求你饶了我啊小公爷,求你了!”
他怕这样还不足以让秦仲渊放过他,他立刻抬手狠狠扇自己耳光。
他一边用力扇,一边求饶,“小公爷!饶了我!我错了!我错了!我该死!我错了……”
秦仲渊瞥了眼跪地求饶的老光棍,又看向另外三个。
那三人早已经被同伴的凄惨模样吓得尿了裤子。
见秦仲渊看过来,他们吓得一个激灵,赶紧爬起来狠狠扇自己的脸。
“小公爷,我们错了,我们该死,我们该打,我们再也不敢了,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求您了!”
秦仲渊看着这四人,又看向那些围观的群众。
围观者们也噤若寒蝉。
先前还在低声议论的人,此刻全都心虚地低着头不敢跟秦仲渊的眼神对视,生怕秦仲渊把他们也揪出来当街暴打。
秦仲渊杀鸡儆了猴,这才收了剑。
他低头看着脚下这个凄惨老光棍。
“你方才说,我是男妓,那你来告诉我,你们口中那些有幸做过我客人的,都是谁,嗯?”
老光棍眼神闪躲,不敢说。
那些公子也都有权有势,他也不敢得罪人家啊……
秦仲渊用脚尖抬起老光棍的下巴,冷声道,“是你自己老老实实说,还是我再打你一顿你再说?”
老光棍已经很痛了,他哪里还能熬得住继续暴打?
算了!
不管了!
就算被那些公子暴打,也是今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