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听到主院的事,更是让自己出了一口恶气。
见她们请了那么多郎中没用,自己拿着两坨老鼠屎搓成小圆粒,冒充郎中开的药,跟她们讲条件,让她们把老鼠屎吃下去。
想着就算条件没谈成,也能恶心一下她们。
结果她们一点都不怀疑自己,眼睛眨都不眨就把老鼠屎给吃了。
最后的结果更是让自己没想到,她们吃完,竟然真的不拉了。
这就是他这么晚了还一边想着儿子从祠堂出来,一边想不通的事情,为什么其他郎中的药没用,而老鼠屎就有用呢?
季行乐见父子俩,一个在哭,一个眼眶湿润,对着程深深打了个眼色。
程深深收到季行乐的眼神,想到她刚才主动要找秦叔,应该是有要事相商。
随即上前小声的在他耳边嘀咕道;“行乐有事要找秦叔的,别难过了,佩姐姐也传来好消息,我们要相信佩姐姐还有行乐。”
听到程深深说的话,傅乐榆哭声戛然而止,面带尴尬的看着季行乐,他觉得他好像
季行乐看他愧疚不已,好像坏了自己多大事的表情,哭笑不得。
也不顾得人家长辈在场,伸手将他拉入怀中,拍了拍他的背安抚道;“别想太多,是我怕自己忘事了,所以才让深深提醒你。”
秦俊乔看到这一幕,呆愣了一会儿,高兴的又很快调整好自己的状态。
她果然跟自己看到的一样,是个好孩子,就是不知道她来找自己是有什么事?
“咳咳!”秦俊乔出声打断两人。
傅乐榆听到自家奶爹的声音,看了一眼季行乐。
季行乐松开傅乐榆轻轻地拍了拍他肩膀,示意他放心。
随后真诚地向秦俊乔行了个长辈礼道;“你好!我叫季行乐。上次来,本该拜访你的,但是太晚了,就没进来打扰,望您不要介意。”
秦俊乔见季行乐态度良好,又有礼貌,也没有为难,面带微笑的说道;“没事,没事,你叫我秦叔就好。”
随后又问道;“不知乐女君,这次这么晚来找我是有何要事?”
季行乐从怀中掏出两瓶解泻药的药水,对着他道;“这是解府里老将军还有傅主娘的药水。”
屋内赵叔瞪大双眼,看向季行乐
“这?”秦俊乔不可置信的看着季行乐问道。
“你你怎么会会有解药?
难难道难道?”
不会真是他想的那样吧?可她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为了什么想完又是震惊的看了一眼傅乐榆,再看了看季行乐。
像是想到什么,刚才没有掉落的眼泪,这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赵叔立马上前安慰,“主君,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傅乐榆知道他奶爹为什么掉眼泪,红着眼眶上前牵着他的手,拍了拍道;“奶爹,她跟别人是不同的。”
说完又喜极而泣的问道;“她真的很好对吧?”
秦俊乔看到自家儿子的样子,就知道他已经陷进去了。
可是眼前女子虽然看着眼底清澈,没有其它小心思。
但她没有用真面目示人,这让他不知如何回答儿子的问题。
他是觉得眼前人好,就如同当初一样,他也觉得她好,可是最后呢?
所以,他
傅乐榆见自家奶爹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脸色苍白的问道;“怎怎么了吗?奶爹。”
秦俊乔见自家儿子苍白的脸,一阵心疼,面露难色的看了一会傅乐榆,又看了看季行乐欲言又止
季行乐挑眉,刚刚分明从他眼底看到对自己的友好,这会对着傅乐榆又是为难,又是欲言又止的看向自己的样子,看来是自己的原因了。“赵叔,麻烦你帮我打一盆温水来。”
赵叔不明所以,看了一眼秦俊乔,见他点头,就出去打水了。
傅乐榆听到季行乐的话,再见奶爹肉眼可见的笑意,顿时明了,奶爹是怕自己被骗了。
又一脸感谢的看向季行乐。
程深深听到季行乐的话,再看到好友,还有秦叔一脸笑意的样子,一脸茫然。
???是我错过了什么吗?
季行乐察觉到程深深的疑惑,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手安抚道;“等会你就知道了。”
“嗯。”程深深想着,既然她这样说了,那就不急了。
不一会赵叔就端着一盆温水进来。“乐女君,水来了。”
季行乐接过手说道;“谢谢!”
把水盆放到专门放置的位置,背向着众人,用卸妆水,洗面奶把脸洗干净后,又把假发帽摘了。
一头不修边幅的头发,瞬间变成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披在背后。
又到角落处把自己的假肌服给收了。
秦俊乔见季行乐愿意恢复原貌,心里的笑意更浓了。
她没有不耐,没有任何不好的情绪,真是个难见的女子。
傅乐榆一脸期待的看着季行乐。
程深深则是从季行乐接过水盆,到她弯腰,直起,再到她的头发变了样。从疑惑到不解,再到张大嘴巴
直到季行乐从角落处出来,正脸面向大家后,屋内四人没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