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其余人只听到声音,不见人影,纷纷吓出一身冷汗。
朱刚裂的腿在桌下抖得不行,心里害怕得不得了,强撑着惧意,安慰道;
“季季女君,有有话好好说。你说今天你楼里的事,我们确实没有收到消息。
如果因为我们的疏忽,而害得你有所损失,我我这边替你补上,你看怎么样?”
季行乐皱眉,没有搭理她,看了一眼桌上的二锅头,这都是自己送的酒。
“这桌上的酒是你花大价钱买来的?”
朱刚裂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道;“这这是你你之前送送我的。”
季行乐转了转手里的棍子,平静道;“再问你一句,真的没有收到我楼里的求助案子?”
朱刚裂看到季行乐转动的棍子,又想到她刚刚没动就打了她的人,眼睛转了转,又闭了闭眼,“呼”了一声。
严肃道;“季女君,我是这里的母父官,我难道会放任地痞流氓闹事吗?你这不是在侮辱我的办事能力吗?”
“呵呵”
季行乐真的被气笑了,对着朱刚裂平静道;
“我发现你这种人真的是讨厌,特别是听不懂人话的样子,真的是很令人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