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姚昧气得面色铁青,但见季行乐这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又强压怒气,皮笑肉不笑的道;
“你倒是长了一张好嘴”
季行乐抬眸瞥了她一眼,“呵!倒是好过你,出生的时候把胎盘换成脑子了”
“你”
闻言,姚昧怒气冲天的瞪着季行乐,话还没讲完就被季行乐抢先道;
“诶,别生气啊!气多了可就不好看了。”
“哼!本官不与你逞口舌之快,你打了我的人,是不是得给我个说法?”
“噗呲~”
见季行乐这一笑,姚昧觉得自己官威被冒犯了,愤怒道;“你笑什么?”
“笑你恶人先告状啊!怎么?你的人无缘无故跑到我店里去闹事,我还没有说你们给我店带来了影响,
导致我亏损严重,都还没叫你赔钱呢!你倒是好意思颠倒黑白先告状了。”
“你你胡言乱语,什么叫我的人去你店里闹事?
她们明明是,明明是正常上值,巡逻街道安全。
刚好看到你与人闹事,原本想劝解,结果你你无故伤人”
“你口舌生疮,脑子长包,贪财好色,嘴里没有一句真话”
“你”
姚昧气得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就被季行乐无情打断了,
“好了!别说了,跟个小丑似的,丑死,敢做不敢当,你算个什么母父官?
我今天过来就跟你说两件事,一,由于你与她人勾结,对我店铺受到外界恐吓时于不顾,
令我损失不止金额,还有许多顾客,理应赔偿我店铺损失。
二,程东丽,我夫郎的姐姐,当时也是因为火锅店的事,来找你求助过,结果你的人重伤了她,
导致她身体出现问题,店铺也无心经营,这其中的损失,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说得清楚的,你就看看,你想怎么赔吧!”
姚昧听到季行乐的话,心虚不已,为了掩盖事实,咬牙切齿道;
“你胡言乱语,胡言乱语,本官何时与她人勾结,你这是在侮辱朝廷命官,本官要治你的罪。”
“来人”
“在”
“把她拖出去打五十大板”
“是”
季行乐坐在一旁凳子上,无视姚昧的跳脚,欣赏着自己的手指,细长细长的,又直又白皙,真好看,
果然心情无语的时候,看点漂亮的事物,会让心情变好。
见她终于发完癫了,季行乐摇摇头,用无奈的口气说道;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啊!”
正当姚昧得意洋洋的觉得季行乐会求饶时,就听到这句话,还没等她理解意思呢!
下一秒就见她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地上躺着几人,“你你杀人了?”
季行乐没有回话,而是一个眨眼,人就到了姚昧跟前
“啊!!!”
李师助被季行乐这一手吓得大叫,一个不小心跌倒在地上,“别杀我,别杀我,别杀我”
姚昧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原本被吓得也想尖叫,但是被李师助一叫,
她反而清醒十足,只能压下心中的恐惧,强装镇定道;
“你不尊重朝廷命官,你这是犯法的,你不能动我我宫里有人的,而且”
姚昧咽了咽口水,瞎胡编乱造道;
“而且到时候女皇过寿,我也得去参加的,我弟弟要要是看不见我,一定会起疑心的,
而且你也落不到好,还不如,不如放过我一把”
看她惊恐万分,却强装镇定的模样,季行乐拍了拍她的脸嗤笑道;
“你倒是长了一张好嘴”
姚昧见季行乐拿刚才她说的话来堵她,露出一个无比难看的笑容道;
“呵呵呵!”
敢觊觎她的店,她的人,不管她是谁的人,季行乐都没打算放过她,抡起拳头,对着她就是一顿捶;
“邦邦邦”
“啊!!!”
“来人啊!来人啊!快来人啊!”
“敢威胁我?你觉得我都敢来找你了,还怕什么?女皇过寿又怎样?
她缺你一个人庆祝吗?太瞧得起自己了,还来人?你倒不如叫来鬼吧!”
“你啊!你啊!你别打了,别打了,我赔钱,我赔钱”
“行。”
见姚昧说赔偿,季行乐收起拳头,坐到她的位置上,轻笑道;
“早答应赔偿不就好了吗?非要让我打一顿,真的欠揍”
闻言,姚昧气得咬牙切齿,但她敢说什么吗?她不敢,她压根就反抗不了,
只能赔笑道;“是是是,你说的是,我欠欠揍。”
季行乐无视姚昧的讨好,对着装死的李师助道;
“把你家大人的账本还有地契那些都拿来。”
闻言,李师助瞪大双眼,看向姚昧,希望她给点反应,结果姚昧屁都不敢放一个
季行乐冷声道;“怎么?你也想感受,感受你家大人的经历?”
闻言,李师助吓得一个激灵,“不敢,不敢,我这就去拿”
不敢耽误,李师助很快将姚昧的产业还有账本拿来,“季女君,你看,东西都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