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程拉基气得两眼翻白,她总算知道了,她回来就是来气她的,冷哼一声,决定不理程东丽,就坐一旁喝茶水了。
大夫郎来了见到就是这一副母慈女孝的场面,当然,这只是他以为而已。
“哎哟!丽姐儿回来了?怎么就一人呢?”
其余跟在后面的夫郎也都向着程东丽打了个招呼。
程东丽都回应了,就是没有搭理大老爷,见状大夫郎瘪瘪嘴,不自讨没趣。
程东丽见人都齐了,就对着程拉基开口道;
“我弟过两天要定亲,你将我爹之前的嫁妆整理出来,那些都是他留给我弟的,
你们踩着他的尸骨,欺负他的孩子,这些年享受的够多了,我不翻旧账,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你们识趣,把东西交出来,大家好聚好散,不然,我现在孤家寡人一个,也不怕跟你们来个鱼死网破。”
闻言,大夫郎一脸苍白,程拉基则一脸愤怒;
“你说什么?什么叫踩着他的尸骨?他有什么嫁妆在这里?
早些年都被你们姐弟俩花完了,现在什么都没有。
鱼死网破,你敢?我是你娘,你就不怕被戳脊梁骨吗?”
大夫郎见程拉基对她们姐弟没有感情,心里笑呵呵,连忙虚伪道;
“哎哟!丽姐儿,你真的冤枉我们了,这些年,我们吃好喝好供着深哥儿,哪里还有剩的呀!
我们不倒贴钱就算不错了,你不当家不知柴米油贵,我们也不怪你。
你常年没回来,也不知道你在外面听了什么风言风语的,这一回来就兴师问罪的,
搞得我们像是什么恶人一样,不说功劳,苦劳,你这样传出去,让我们怎么做人哦!”
大夫郎说完还拿着手绢擦起了不存在的泪水。
闻言,后面几位夫郎低着头,瘪嘴偷笑,真不要脸。
程东丽不打算跟她们打感情牌,冷漠的眼神看着两人道;
“话,我只说这一遍,明天我要是没见到东西,大家都等着瞧。”
说完程东丽不管两人的脸色有多难看,就离开了程府。
等程东丽走后,程拉基将几个夫郎都赶走。
留下大夫郎,一脸为难道;
“妻主,这可怎么办啊?看丽姐儿那架势,我们要是不拿出东西,她真的不放过我们。”
程拉基面露怒色;“她敢,我就不信她敢对我怎样。”
闻言,大夫郎心里暗喜,面露心疼之色,茶言茶语道;
“哎!丽姐儿一点都不体谅你当家作主的苦,好在还有雪姐儿,和金哥儿她们陪在你身边。
不然这偌大的家,可怎么撑得下去哦!她以为她那点钱真能起到什么作用吗?
要不是妻主你管家有方,家早就垮了,没想到丽姐儿那么久没回来不说,
一回来就兴师问罪,一点都不心疼你这个当娘的,我看家里那些产业,应该收回到你手上才对,你才是程家一家之主。”
大夫郎越说越起劲,仿佛程东丽经营的产业,真的是程家的一样,他想得很美好,
等产业收回来了,他再去吹吹枕边风,到时候不就也变成是他的了吗?
想想就止不住嘴角的笑意。
不止是他,就连程拉基也觉得是她给予的程东丽一切,今天她敢威胁她,
那么她也不用顾及她的感受了,等产业收回来,就将她姐弟俩赶出家门,将她们除族。
两人这边异想天开,程东丽不知道,但她也不打没准备的仗,出了门就吩咐手下将她娘最疼的孩子给绑了,还给她们留了一封信。
第二天~
媒公按着季行乐的要求,兴高采烈的到程府说了一些道喜的吉祥话,又将娶夫之人给的彩礼数额说了出来,
说明了什么时候来定亲,让她们等着收钱,说完伸手朝着她们讨要了红封,不等她们多问,就走了。
媒公出了程府,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也不知道这家人怎么得罪了那位女君,
啧啧啧,香饽饽就这样没了,不知道她们发现后会不会气死。
反正不管怎样,不关他的事,他没做坏事,有钱收,主家说什么,他就做什么,随后又马不停蹄的朝着钱书染家方向赶去。
《程府》
想到媒公说的话,人家看中的是程府大少爷,彩礼上万两呢!
程家大老爷跟程拉基两人,自动以为人家看上了她们家金哥儿,正激动不已,
压根没想到媒公说的人会是程深深,毕竟他已经不在府里很久了,
也没注意到,他最疼爱的两个孩子不见了。
“不好啦!不好啦!”
直到下人的焦急声传来,两人才回神,程拉基面露怒意,大夫郎则站起来骂骂咧咧道;
“呸呸呸!人家媒公才刚来道喜,你这马上就来说不好,今天要是不给我说个所以然出来,我就把你发卖了。”
闻言,下人脸色惨白,连忙道;
“饶命啊!大老爷饶命啊!奴不是故意的,是少爷,少爷不见了。”
“什么?金哥儿不见了?”
大夫郎脑子瞬间空白,一个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