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东丽走进酒楼,鸟都不鸟她,摆摆手让下人将她们都赶走。
季行乐和程深深等人还在一旁坐着看热闹。
程金从一开始来,就注意到了程深深,见他如今变得如此好看,心里越发的烦躁,
想到他抢了属于他的亲事,程金眼里的不甘,藏都藏不住。
于是趁着众人的目光都在吵架上,程金慢慢挪动脚步,朝着程深深靠近,
他要抓花他的脸,让他一辈子在泥潭里挣扎,从小就不如他的人,凭什么可以嫁得良人?
等他抓花他的脸,再让娘把他带回去,他要像以往那样对他,
让他吃剩下的,捡剩下的,偶尔心情好的时候再送点新的,或者他不要的。
“呵呵!”
想想就觉得开心,程金沉迷在要收拾程深深的世界里,完全不知道他笑出了声。
季行乐从来都是耳听八方,从程金朝着这方向走来,她就觉得不对劲了,
如今听到他的笑声,更是皱紧眉头。
不等旁人发现,季行乐就让暗一偷摸将人给掳走了。
这会见程拉基几人都被拉走了,就牵着程深深与钱书染进了酒楼。
程东丽一进去,她的好友就上前安慰,得知她没事后,就又各自聊起了其它
而程家墙头草亲戚,也想搭话的时候,就被程东丽给拦住了,她真的不想跟这些人嘘寒问暖,
但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随即对着她们说道;
“各位婆子,婶子,姨们!舅舅们!你们吃好喝好,我这边还忙,你们自便。”
“好好好,你忙,你忙,我们会照顾自己。”
等程东丽走后,这群亲戚都说起了她的好话,各种马屁,各种吹
什么意思呢?明摆着的,就是想让程东丽知道,她们是站她这边的,有好处的时候不要忘了她们。
不过,她们算盘注定落空了,因为程东丽压根就不想拉她们这群人。
这边,季行乐等人到了楼上,吃完饭,三家人坐到一起,商量着婚事。
钱家人表示,要在京城这边办喜事,因为她的亲戚,友人核心都在京城。
程东丽倒是无所谓,反正她是嫁弟弟,她都可以。
季财富表示要在杏花村办,因为她的家人都在村里,而且她女儿是娶夫,又不是入赘,在京城办,怎么都说不过去这个理。
季行乐坐在边上,看她们讨论,没有插话,见钱家人还想说什么,
季财富就将她想的这些问题说了出来,还问她们是不是合理?
原本就有一个舞刀弄枪的女婿,这又来一个不说,他家里人还想拿捏她女儿,她心里是不舒服的。
高官怎么了?她崇拜的是武官,她女儿又不靠她吃饭,给的聘礼已经够多,够给面子了,还想得寸进尺,这是不能的。
不过她也没有摆脸色,而是面带微笑,心平气和的说话,让人抓不到一丝破绽。
而钱家人听到季财富这一番话,也觉得是有点过了,
要是她们家女儿娶夫郎,跑到男方家去办,她们也会不舒服。
但是,她们
最后钱家人嘀咕一番,向季财富表示,在京城办酒席,她们出钱。
听到这话,季财富脸色都快变了,季行乐连忙拉住她的手,轻轻拍了拍,示意她别生气。
她一个现代人,对在哪里办婚礼都不在意,但是她不会下了季财富的脸。
转头对着钱母笑着说道;
“钱姨,不然这样,先在村里办一场,到时候再在京城里办一场怎么样?
办酒席的钱不用你们出,我来出,我理解你们心疼书染,
但你们也要理解一下,我这边的习俗不是?”
闻言,钱家人最后同意了这个法子,这是目前为止最合适的方案了,
不过她们坚持自己掏钱办酒席,季行乐也同意了。
众人散去后,季行乐让傅乐榆回家休息,带着程深深两姐弟去关程金的地方。
姐弟俩不明所以,但还是跟着走,等见到程金的那一刻,
程深深瞬间想起在程家过的日子,愤怒的将手紧紧握拳,
随后问向季行乐;“这是怎么回事?”
季行乐拍了拍他肩膀,示意他放松,轻声道;
“刚刚我们在看她们吵架的时候,这个人鬼鬼祟祟的朝我们方向走来,
我怕他做什么坏事,就让人把他绑了放这里。”
程金看着季行乐对程深深这么温柔,更是愤怒的没有理智,嘴巴被堵住了,他就用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他
看他这副恨不得撕了他的模样,程深深平静道;
“行乐,我想单独跟他聊会,行吗?”
闻言,季行乐与程东丽两人走出了门外,将房间留给程深深两人。
“丽姐,你有事要忙就先走吧!这边我看着。”
“行,那我先走了。”
程东丽说完就走了,她还打算去收拾程如雪,这些天经常被人莫名其妙找事,
她是因为忙于程深深的定亲之事,才没有去找她麻烦,如今重要的事情办妥了。
有些人也该收拾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