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行乐与钱书染也跟着去了衙门,既然要保人家,那肯定得到现场去看着。
路上钱书染还一直庆幸,庆幸季行乐会支持他的做法,
若是她不支持,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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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堂上》
家暴一家都跪在地上,合溪的母父官,姓苏,苏酥,开堂前将季行乐与钱书染引进后院,
询问了两人这个案子该怎么处理,钱书染这一刻被问住了,
他只是想把人救下,没想到人家后续的生活,怎么办?
焦急的眼神,求助般望着季行乐。
季行乐见状,笑着表示她已经给他们想好后路了,
随后向苏酥讲述自己的要求,让外面那对母女,把她们卖掉的人赎回来,
然后假装按照律法,把那几个夫郎处死,再假意说父债子还,把找回来的人也弄假死。
最后给他们重新弄个身份,到时候她这边的人会安排他们的去处。
闻言,苏酥松了口气,表面按照律法也行,事情起因她也听抓人的姐妹说了,
确实是那对母女做得不对,人家怀胎十月的孩子,就这么被当牲口卖了,
一点活路都不给人留,真的是太过分了。
沟通完后,苏酥一路上小心翼翼的,在前面迎着季行乐两人往公堂上走,
还特地让人准备两张椅子给季行乐与钱书染坐着旁听。
惹得不知情的姐妹,一头雾水。
看到季行乐满意的笑容,苏酥顿时松了口气,刚刚看到她的身份牌,
才知道她就是那个女皇亲封的食禄司农,也是合溪现在生意最火爆的东家,
可差点没把她吓死,好在她的要求不算过分,也没有其余架子。
随后苏酥拿起惊堂木“啪”了一下拍在桌子上;
“升堂”
“威武”
“堂下何人,所谓何事打架?”
闻言,年轻女子忍着疼痛,激动道;
“我不过是与我娘把家里几个不中用的哥哥弟弟还有孩子卖了而已,
家里人口多,生活不富裕,我有什么错?我也是为了家里的生活,
我们只是想好好的活着有错吗?
再说了,我们把他们卖了,他们还得感谢我们呢!
起码他们不用洗衣做饭,不用饿肚子,在那边不愁吃喝的,有什么不好?”
老夫郎指着她,愤怒的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你你”
年轻夫郎则骂道;“
“畜牲,你就是个畜牲,那么小的孩子啊!你怎么就下得了手啊!
你跟你娘就不怕招报应,不得好死吗?”
年轻女子得意道;“要是真有报应,那也轮不到我,你就少操心了。”
年轻夫郎,见她这死不悔改的模样,气得不行,反正也要死了,这样想着,
就起身朝着年轻女子扑过去,这次换他们扯女子的头发,
老女子见女儿被打,强忍身体不适,起身就要打他们,
老夫郎见状,也跟着起身打了起来。
两人流血过多,这会有些昏昏沉沉的,不是几人的对手,
七八下就被他们按着打,正当他们打得忘乎所以的时候
“啪”
苏酥呵斥道;“放肆”
闻言,几人被这充满威严有气势的声音,拉回现实,
连忙战战兢兢的朝着地上跪下,一个劲的掉眼泪。
“你们可知罪?”
几人就是不回话,低着头无声的落泪。
他们何罪之有?不过是性别不同罢了!他们没有错,错的是那些畜牲,
见状苏酥也没强求,直接将律法说了出来,然后让官差将几人关押下去,
而母女俩听到这结果,心里乐开了花,真好,人没了,钱还在。
但是,当听到苏酥要求她们将卖掉的人赎回来时,愣住了,
特别是听到苏酥说的父债子还,两人连忙大度表示不用,人既然卖了就卖了,
他们也够苦了,也算是赎罪了。
她们倒不是真的心疼他们,而是不想将口袋里的钱交出去。
可惜苏酥压根就不管她们说什么,而是严肃的态度告诉她们,必须赎回来一起弄死,
否则就将她们母女俩就关押起来,伤也不让去救治。
母女俩听到要关押,连忙带着官差去赎人,
卖容易,买回来难,还掏空了二夫郎的钱袋子,才将这事平息。
而那几对父子也被季行乐安排人送到海边去扛石头了。
母女俩,因为没有及时止血,后期也没有钱买营养,导致三天两头都生病。
这事能做好,也算欠了苏酥一个人情,得到季行乐的承诺,苏酥心里高兴不已。
嘟囔着要请季行乐两人吃饭,见状,季行乐也没拒绝。
一行人,来到火锅店,期间苏酥没有过度奉承巴结季行乐,
就单纯的佩服季行乐短短几个月能在这边开了那么多店铺,拉动了这边的经济,
她很感谢季行乐,让百姓有吃饱饭的机会,
也感谢她,带来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和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