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轻快的语气,二皇女松了口气说道;
“他在后院自己给自己看伤,抓药,问题应该不大。”
闻言,季行乐皱眉道;
“你府里没有郎中吗?”
“有,都是女郎中”
季行乐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看着她,看病的时候,女郎中怎么了?不是命重要吗?
见季行乐没明白,二皇女就将原因道出,原来是东方一鸣觉得膈应,所以他才学的医术,
为的就是自己可以给自己看病。
闻言,季行乐皱眉,不是医者不自医吗?
随即朝着二皇女打了个招呼,问了位置,就离开了书房。
等人一走,二皇女松了一口气,不解道;
“她怎么会跟四皇弟搞一起呢?”
“属下不知”
“哎!算了,不管了,太女那边的知情人都解决了吗?”
“都解决了,保证查不到我们身上”
“那就好,去给我准备水洗漱。”
“属下这就去准备”
———
季行乐这边到后院的时候,只见到东方一鸣的随从在煎药,
“你家主子呢?”
随从立马起身道;
“回季女君,四皇子在屋里休息”
季行乐点点头,示意他忙自己的事,悄悄推开门进了房间里。
只见躺在床上的东方一鸣,半边脸肿着,眼睛也还没消肿。
季行乐掏出空间里面的消肿药膏,轻轻的朝着他脸上抹去,
可能是太累了,东方一鸣就只抬手挥开季行乐擦药的手,没有半分要醒来的迹象
又等了一会,随从端着温热的伤药进来,季行乐招呼他放床头柜上,
等人走了之后,又轻声呼唤东方一鸣;
“一鸣,醒醒,起来把药喝了先”
片刻后,东方一鸣抬手揉了揉眼睛,起身,准备喝药,
等见到端药的手,不是他随从的手后,立马警惕的后退,朝着季行乐看去,
转而欣喜道;
“行乐,怎么是你?”
“不然你以为是谁?”
东方一鸣有些愧疚道;“我还以为你会生我的气呢!”
季行乐平静道;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换做是我,我也不希望你会陷入自己的家事麻烦中,
更何况你是皇家人,怕我被牵连,这也是正常的。”
闻言,东方一鸣心里松了一口气,伸手接过药;
“谢谢你能理解我,药给我吧!”
随从兴奋的忘记准备蜜饯了,见他喝完药,苦着一张脸,季行乐从袖子里拿出一颗糖果塞他嘴里。
糖果一进嘴,东方一鸣的心情就如同秋天丰收一样,充满了满足与喜悦。
脸色泛起了红润,轻轻扯着季行乐的衣服说道;
“你怎么还随身带糖啊?”
明明是充满暧昧的气,季行乐却一本正经道;
“专门给你们准备的,怕你们想吃糖的时候没有。”
这个‘你们’,东方一鸣知道肯定是她几位夫郎,原本欣喜的表情顿了一下,
随即又想到自己给季行乐取的外号‘木头’脸上的笑容又瞬间恢复正常了。
她成亲许久,出门在外都不会忘了夫郎,冲她这份重情义,他也没理由和她生气。
两人又聊了一会天,夜渐渐深了,季行乐看着东方一鸣睡着了,才回到自己的住处。
次日,季行乐又跑了一趟二皇女府里,跟她们嘀咕一番,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紧接着,天微亮的时候,东宫小厮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了,连忙不顾其它,
推开太女房门,只见太女像个死人一样躺在床上,浑身血迹,四肢被折,口吐白沫
那模样要多骇人,就有多骇人
随从心里的恐惧直冲脑门,额头冷汗直流,完了,完了,完了
片刻后又跌跌撞撞的跑到门口大声喊道;
“来人啊!出事啦”
闻言,准备换班的侍卫纷纷对视一眼,惊恐也随之而来,
顾不得其它,连忙跑向太女房间,当看到那惨不忍睹一幕,
众人心里唯一想的就是,完了,完了,完了
有的甚至生出来了逃跑的计划,可她们的领事人却残忍的将她们的幻想破灭,
发生这事,她们也知道都跑不了,就连她们家人恐怕都难逃一死,
领事严肃的让她们将守卫人控制起来,东宫只进,不能出。
而她吩咐完事后,又马不停蹄的朝着女皇寝宫跑去,
现在正是大臣们上朝的时候,一路上和她打招呼的声音不断,
要是以往她还有心思逗一下她们,可如今,她项上人头能不能保得住都难说了,
黑着脸马不停蹄的往前走去,
身后没得到回应的官臣,嘴里骂骂咧咧,
领事没听到,就算听到了也不敢多说什么。
在官臣到达金銮殿的时候,嬷嬷就朝着她们说到,女皇今天身体有恙,就不上朝了。
“这”
留下一群懵圈的官臣,有好事者朝着前头的蒙太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