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行乐看了一眼里面的情况,因为东方一鸣低着头,所以季行乐没看见他额头受伤,见他安全状态,
就转身去了皇贵君的寝宫,得知他在午休,立马让人把他叫醒
宫男们见季行乐一脸冷漠的眼神有些害怕,磕磕绊绊回应着话,又颤颤巍巍的去叫皇贵君
得知季行乐又来了,皇贵君疑惑道;
“她可有说什么?”
“没有,就只吩咐奴婢叫您过去”
“行吧!”
他不相信有人会为了夫郎与皇家做对,所以一时间没有想起来季行乐此番是有什么事
让奴才们给他收拾一番后,就到了正厅会见季行乐,
季行乐见到皇贵君来了,还起身朝着他作揖,然后不等他说话,又自个坐下了
原本半笑脸的皇贵君见到季行乐这不尊的行为,脸色一僵,又若无其事的坐到主位,虚伪笑着道;
“你这,怎么又回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季行乐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
“皇贵父,您把一鸣留在宫里抄经书,是何居心?”
闻言,皇贵君悠然自得的喝了一口茶,道;
“我想念自家儿子,留他下来陪陪我,难道不行吗?”
“据我所知,你们感情没有那么好啊!”
旁边伺候的奴才们!听到季行乐这话,个个低着头,恨不得此刻钻进洞里
皇贵君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无比,特别是看到季行乐那嘲讽般的眼神,仿佛他今天所做之事就像是一个笑话一样,
愤怒的捏了捏手心,缓解情绪,又端起茶杯,掩饰尴尬道;
“你这说的什么话呢!我们感情再不好,那也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呢!
更何况,我们又没有什么血海深仇,留他在自家里,有什么问题吗?”
季行乐挑了挑眉,一本正经道;
“嗯,问题很大”
皇贵君一顿,心里暗骂季行乐目无尊长,见她三番四次不给他留情面,皇贵君也来了脾气了;
“能有什么问题?怎么?你别忘了,他是本宫儿子,本宫一没打他,二没打他,
难道本宫身为一个父亲,连想自己孩子的心情都不能有吗?”
见他火气那么大,季行乐摆摆手不让步道;
“他没嫁人之前,你想怎么留就怎么留,那是你的事,如今他已嫁给我,那他就是我的人了,你不能私自留他,
更何况,让刚成亲的儿子第二天就回爹家抄写经书,这天下恐怕就你一人了吧?
你就不怕说出去让人笑话了?”
皇贵君被季行乐堵得说不出话,瞪着季行乐,面露怒色,好半天
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道;
“本宫身体不适,吃了药不见好,就想用民间的方子,让孩子为自己抄写经书祈福怎么了?
孩子有孝心,本宫看谁敢笑话?”
看他这疯狂找尽借口,来掩饰自己过分的模样,季行乐轻“嗤”一声,低头欣赏着自己纤细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说出无比冷漠的话;
“既然宫里的御医,医术那么垃圾,那人还留着干嘛?
你们皇宫银钱那么多吗?要不,把她们都杀了吧?
毕竟宫里给的俸禄那么高,可不能养闲人,您说对吧?”
闻言,皇贵君脑袋“轰”的一下,颤抖着嘴唇,吓到结巴;
“杀杀杀人?倒倒倒也没没这个必要,呵呵!”
季行乐点点头,无视道;
“嗯我觉得很有这个必要,皇贵父,我就不跟您唠嗑了,您说的没错,一鸣是您的孩子,您身体不适,
他作为孩子,理应为您做点什么,
当然,我娶了一鸣,如今您也是我的长辈,我也应该为您做点什么才对,聊表孝心嘛!
您放心,我这就去跟母皇说,让她把宫里这些庸医给杀了,
让她再找一些医术精湛的郎中来,一鸣晚上就在这里抄写经书,
皇贵父,您坐,儿妻我这就先去找母皇说明此事”
季行乐说完,不顾皇贵君苍白的脸色,就起身准备走人,
找女皇,这怎么行?他压根就没病,要是被女皇知道了
皇贵君急忙道;
“诶,你停下,停下”
“皇贵父,您还有什么事吗?”
“你你你把鸣哥儿带回去吧!”
“这不行,您的身体重要,还是让他在这里为您祈福吧!我”
季行乐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皇贵君抢先道;
“不用了,不用了,你带他回去,他的孝心,我已经感受到了”
“别啊!我的孝心您还没有感受到,病痛肯定没有那么快好,
您放心,我们先从根源上解决问题,反正那些庸医拿银钱做不好事,
也不应该留着,就当解决蛀虫了,您别太善良了心疼她们,这事,我去处理就好”
皇贵君见季行乐巴拉巴拉,讲那么多废话,听得他气愤不已,在她没完没了继续说的时候,只能用大声掩盖心虚道;
“够了,我让你带他回去,不用抄写经书了”
“您”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