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不知道季行乐已经遭遇刺杀了,还以为她没有回去,而是专门来这有事,
甚至在心里庆幸,庆幸她没有遇到她们派出去的杀手,
不然接下来的条件,怕是有些难讲,如今人来了,想来是有心合作了,
这样想着,一群人瞬间眉开眼笑的朝着季行乐热情道;
“哎呦!失敬失敬,没想到是凤凰国的食禄司农大人来访”
“有失远迎,请勿见怪”
女皇倒是没有她们乐观,她见季行乐这副目中无人的态度,心里却是有所警惕,朝着护卫使了个眼色,
护卫收到信号,又给同僚打了个手势,所有护卫时刻保持警惕,准备随时给季行乐来个致命一击。
季行乐把玩着手指,没搭理这些墙头草,女皇的小动作她也都知道,不拆穿,就是想看她们到底有多无耻。
女皇充满威严的声音传来;
“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
“额”
官员们听到两人的对话,一头雾水,等她们反应过来时,季行乐已经跟靠她较近几名护卫打了起来,
护卫眼见她们的姐妹打不过季行乐,二十几人一涌而上,
这二十几人身手了得,不过,季行乐也不是吃素的,将伸缩棍收回,掏出凤凰国女皇赏赐的宝剑,
身手,手速极快,只听见“咻咻咻”,与刀剑短暂碰撞的铛铛声,还有季行乐模糊的影子,
“砰砰砰”
不到半小时,先前华贵庄重的御书房,此刻被鲜血沾染,像极了披着华丽外衣的屠宰场,二十几人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躺在地上
而季行乐脸上与身上被不小心喷到的血迹,这一刻,在这泛黄的烛光里,像极了来自地狱的索命鬼
看得一众人心惊胆颤,脸色惨白,一时忘了做任何反应,甚至有些尿裤子了都不自知
这速度,为何她们调查的信息里没有她会身手这一个?
女皇用力捏紧拳头,心底不自觉涌出一丝恐慌,朝着身后打了一个手势,表面却镇定自若道;
“朕只是惜人才,想请你过来一起坐拥天下,没有别的意思,
你要是不喜欢,那朕也不勉强是吧?
你看,你需要什么补偿,尽管说,我们做不成合作,不是还能做朋友吗?”
女皇说得一脸认真,要不是季行乐经过了那么多事,差点就被她这老狐狸给骗了,
就在季行乐想敲诈女皇时,就感受到危险来临,朝着女皇笑得人畜无害;
“你这个老东西,真的是不老实啊!”
女皇见季行乐突然笑,还以为季行乐同意了她的建议,心里正不屑的想回个笑脸,就听到她骂她老东西,
女皇一时间脸色变幻莫测,难看无比,一股想杀了季行乐的冲动越发激烈,强压怒火咬牙切齿道;
“你什么意思?”
季行乐没再打嘴炮,而是趁着女皇的帮手没来,抄起桌上的茶具,点心朝着女皇砸去;
“没什么意思,请你喝茶吃点心,再送你提前退休”
女皇见季行乐不讲武德,急忙跑开,边跑边道;
“来人啊!快来人”
季行乐一个飞身就将女皇擒住,拳头朝着她脸上,身上捶,女皇开始还能硬气不吭声,
到最后痛到求饶,季行乐趁机让她写传位诏书,女皇宁死不屈,
直到季行乐云淡风轻说出,不写就她自己就篡位,到时候把她的子孙杀光,让她上官家的江山不保,
还有她最爱的夫郎孩子全送去给别人玩
废了好一通口水,女皇才不甘心的写好传位诏书,
写完还想在季行乐这里套话;
“你是不是跟老五早就合谋好的?”
季行乐看了一眼诏书,见没有任何问题后,好心的回复女皇的问题;
“不不不,我跟她不熟,今天才认识,让你传位给她,
纯属是为了恶心你罢了,你不喜欢她,我也知道,所以我就要选她”
“那你为什么不选老四?”
“问问问,问什么问,有什么好问的?”
季行乐不耐烦的回道,又将诏书收好,在外面的人进来前拎起女皇又是一顿胖揍,
女皇求饶道;
“朕不是已经按照你说的话,传位了吗?你为何还要打朕?”
“看你不顺眼,想打就打。”
季行乐才不管她怎么求饶,想要东西可以花钱跟她买,也可以找她麻烦,就是不能在她家人面前搞事,
这一次把她家人都吓坏了,如果轻易饶了她,那不就给那些虎视眈眈的人机会,向她找麻烦了吗?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有些事她可以不计较,但不能让别人觉得她好惹。
“搞那么多人来给我找麻烦,我看你真的是活腻了,
吓到我的家人,我看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觉得自己当一国之君了不起了是吧?
看我不捶死你,你个老东西,不讲规矩¥”后面的话骂得几脏,女皇也被打得极惨,用面目全非来形容都不为过,
书房外密密麻麻的脚步声传来,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