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钱母安母两人不淡定了,但还是平心静气道;
“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你说出来,我们一起帮你解决。”
闻言,季行乐知道装过头了哈哈大笑道;
“娘你们别想太多,我跟书染还有卓逸他们感情很好,没有出现问题。”
说着又朝着女皇与三皇女几人解释道;
“让他们抛头露面做生意,我没有觉得丢脸,也不是感情不好,家里没钱,
是因为他们觉得无聊,我就想着给他们找点事做,
而且让他们出门做生意,他们也是开心的,只要他们开心,只要不做犯法的事,他们想做什么我都不会阻止,
至于你们说外面的传言,这个我不在意,毕竟嘴巴长在别人身上,我管不了别人说什么,
他们是我的夫郎,是我要相伴一生的伴侣,我不能因为在意别人的眼光,别人的看法就让他们不开心吧?
那我娶他们意义是什么?难道单纯为了生孩子吗?”
季行乐摇摇头不顾她们震惊的脸又道;
“他们是人,是独立的,是有思考能力,七情六欲的,
我不能因为娶了他们,就把他们关在后院为我生女育儿一辈子,这事我做不到,你们也不要劝我让他们回家好好照顾家庭,
我家里有娘有爹爹在还有那么多下人,她们能照顾好家和孩子们,而且,我希望我的伴侣在我面前是活力满满,每天有分享不完的趣事的,
不是每天说来说去就那点家长里短,争这抢那的”
闻言,女皇等人震惊到久久无法回神,三皇女震惊之余又点点头,心里暗道,果然如此。
钱母安母两人震惊之余则想到她们的后院,好像她们以往最喜欢看到他们的争宠,在这一刻显得有些羞愧难当
女皇眯着眼看着季行乐,像是第一次认识她一样,看不透,猜不透,她的思想,想法不像是跟她同一个世界的人,毕竟太超前,太大胆了。
季行乐丝毫不怕女皇的打量,甚至直接大方微笑与她对视。
盛夏格回过神来揽着季行乐的肩膀道;
“乐姐,你这脑袋瓜子真的是奇奇怪怪的,让男人在后院有什么不好的?
他们在家待着,我们出去外面赚钱,玩乐也不怕被管着,
要是让他们都出去工作,你就不怕别人把他们勾走了?”
闻言,季行乐嘴角微勾白了她一眼道;
“你是不是对我国律法一无所知?”
“———嗯?”
盛夏格挠挠脑袋一脸疑惑。
“已成亲的男子,要是被抓到与她人有首尾,证据确凿的话,是要浸猪笼的。”
闻言,盛夏格恍然大悟,又一脸疑惑;
“所以你才放心让他们出去工作?”
季行乐真的是被她的脑回路给整笑了,不只是她,就连女皇等人也是哭笑不得。
几人得知前因后果后,询问季行乐要不要澄清,有人愿意出力,季行乐眉头一挑嘴角上扬道;
“那就麻烦你们啦!”
这边事情告一段落,而傅乐榆钱书染与安卓逸几人也被叫了回家。
几个父亲听到外面的传言纷纷忧心忡忡,除了傅父另外两名父亲都被家里受宠的几位小侍明里暗里的嘲笑,
气得他们咬牙切齿,不明真相前不敢轻举妄动。
几人见到父亲忧心忡忡的模样,心里暗道,忘记了他们生活的地方。
是他们在季行乐身边待久了,在她身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尊重,让他们忘记了这是一个不待见男子抛头露面的国度。
更别说是他们这些达官显贵的家族,他们不缺钱,所以无法理解男子做抛头露面的事情。
几人拉着各自的父亲,长篇大论,好说歹说,才将他们说通,
最后几位父亲泪眼朦胧,他们开心,心里感谢他们季行乐,是她让他们的儿子活出不一样的人生,
她说每个人都是自由的,虽然自由这两个字离他们太遥远了。
但是他们真心的为他们的儿子感到高兴。
向家里人解释清楚后,傅乐榆几人松了一口气,回到家里各自对视一眼,都露出愉悦的笑容,纷纷打心里觉得未来的日子会一路通畅越来越好
流言蜚语最终被女皇一道圣旨给消除了,不管背地里的人信不信,总之没人敢在议论纷纷。
日子悄然流逝,商场的生意越发红火,东方一鸣的肚子也在预产期这一天发动了。
傅乐榆几人放下手里的活,纷纷跑回家里打点一切。
这一刻,东方一鸣被疼痛支配,完全忘了他自己是个郎中,东方一鸣一时间痛到怀疑人生,
季行乐坐在旁边,牵着他的手一直安慰着他,给予他安全感。
“———啊!!!”
“妻主”
每个人的痛感不同,东方一鸣用力的抓着季行乐手,力气大到季行乐都感觉手指被捏断了。
咬着牙坚持,还一直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
“乖,再忍忍,快出来了”
“———好痛,好痛”
“我知道,我知道你痛,乖乖,你再坚持坚持,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