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我是！”
两人面露歉意，为自己刚才的言论感到后悔。
“
另外，至多五年之后，现在的成绩和学历，作用就微乎其微了。”
此言一出，自然是让两人一头雾水。
“为什么？学历怎么会没有用呢？”
“就是啊，高学历人才，一直都是这个社会所稀缺啊！”
林凡面向疑惑的二人，缓缓开口：“那请问，清大的每一个学生，都有科研天赋吗？”
“这……不一定吧？”
“清大之外，就没有被埋没的天才了吗？”
两人听到这样的问题，也是摇了摇头。
“不是，凡哥……”王一山不禁苦笑了笑：“我不怕你笑话，我很现实嘛，考上清大对我们帝都本地人来说，相对容易一点，我也是为了混个体面点的职业，也不是就得要搞科研啊。”
“我当然知道。我说的，就是这个问题。”
林凡的神色愈发严肃起来。
“你可知道，在帝都之外，尤其是那些教育相对落后的地区，那里的学生，要是想考到这样的顶级大学，要比你多付出多少努力吗？”
王一山也是继续苦笑：“那……没办法，我生在这个地方，这就是命运吧。”
“说得好，很实在。但是，人类并不会因为生在贫苦的家庭，落后的地区，就天资平庸，他们只会被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