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针对谁?
这还不是针对谁?
想他堂堂大魏王朝四品命官,竟然被一个捕头指着鼻子赶人,他刘主簿不要面子的吗?
面色发寒,刘主簿怒道:“我说了,本官在此查案,该出去的是你们!”
“要不然,本官会以妨碍公事之罪,把你们打入大牢!”
面对刘主簿的威胁,捕头只是笑了笑,无所谓道:“看来,深受郡守大人宠爱的刘主簿,还真是今时不同往日啊!”
“不知道刘主簿在郡城弄堂街上的家眷可还好?”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刘主簿话都说不利索。
在郡城内,弄堂街十分有名。
只因,大魏王朝内等级分明,严格规定了各级官员纳妾的数量,想要三妻四妾,只能是皇族成员才有资格。
但,男人嘛,有了权力就容易招蜂引蝶,更何况刘主簿这种年纪轻轻前途一片大好的俊杰,身边更是免不了莺莺燕燕。
因此,他沦陷了。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郡城内的达官显贵,都将自己的另一半藏在了弄堂街内,他刘主簿也不甘示弱,在弄堂街内,一藏就藏了五个!
他一直将这个秘密隐藏的很好,连他
一些至交好友都不知情,眼前的捕头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刘主簿,借一步说话!”捕头道。
刘主簿点点头,神色纠结的跟着捕头来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
捕头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能看清楚这里的情形,才从怀中掏出了一枚令牌,道:“刘主簿可认识这个?”
刘主簿瞪大了眼,失神道:“原来你是封……”
捕头嘘了一声,制止了刘主簿接下来的话语,轻声道:“我们奉命前来调查,还请刘主簿行个方便!”
话虽然是商量,但语气却是命令,不容一丝质疑。
“想必您就是郑捕头吧,我早已经听闻了您的大名,今日终于有缘得见!”刘主簿一脸见到偶像的表情。
“今日之事,还请刘主簿一定保密!”
刘主簿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保证道:“你放心,我就算连梦话都不会说出一个字!”
郑捕头显然很满意刘主簿配合的态度,道:“我们这一路来,也是轻装简从,未曾走漏过半点风声,这样能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了解!”刘主簿就想离开。
“等等!”郑捕头突然出声叫停。
刘主簿一脸狐疑的转过头
,却见到郑捕头走到他身边,将他官袍上略微褶皱的领口抚平。
郑捕头点点头,露出了满满的愉悦之色。
这才重新说道:“这就可以了,这里的事情多多拜托刘主簿了!”
在他们的小心谨慎之下,这次的谈话瞒过了所有人。
但也仅是所有人而已。
比如,张文就在一旁,一字不落的听了个清楚。
这赵捕头究竟是什么人,能让刘主簿都忌惮不已,要知道刘主簿背后可是靠着郡守这颗大树的!
至于赵捕头拿出的那枚令牌,张文也瞧的一清二楚,跟寻常令牌并没有什么区别。
唯一的不用就是,县太爷手下的衙役手中的令牌是刻一个‘捕’字,而这赵捕头手中的令牌,刻的却是一‘封’字。
张文绞尽脑汁,能想起比较吓人的带有封字的势力,也就只有一个封门村。
难道,这郑捕头就是封门村内消失的人?
摇摇头,将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去,张文突然悲哀的发现,他在这白鱼村生活的六十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在刘主簿的指挥下,众人各怀心事的离开了张家。
院落中,只剩下了以郑捕头为首的捕快,还有
张文,阴魂不散。
安排几个人守住大门,郑捕头才对着身后的一名衙役说道:“开始吧!”
那名衙役点点头,将孙校尉的尸体抬过来,蹲下身子,从怀中掏出来了一根银针,向着脖子的地方扎了下去。
拔起针,这名衙役似是不满足,换了一个地方重新扎了下去,不多一会,孙校尉的身上就多出了一片密密麻麻的针孔。
张文表示自己有密集恐惧症,将头扭到了一遍。
终于,这名衙役放过了快成蜂窝煤的孙校尉,起身抱拳道:“回郑捕头,经过我的检测,这名校尉并非死在那些人手中,而是像是被人活活扇死!”
“你能肯定吗!”郑捕头问道。
“属下能以性命担保!”衙役保证。
郑捕头望着孙校尉的尸体愣愣出神,良久后才说道:“事不宜迟,既然那些人没出现在白鱼村,我们就离开吧!”
“可是……”衙役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说!”郑捕头有些不耐烦。
衙役上前一步,走到郑捕头身前小声说道:“我们在岷山上抓到的那个猎户,自称就是姓张!”
“而眼下的这户人家就是姓张,二者间会不会有什么
联系?”
姓张的猎人?
张文心中突然冒出一股不详的预感。
在整个白鱼村,从事猎人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