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一触即发!
双方,针尖对麦芒!
战斗才刚刚开始,就已经进入了白热化!
一官一匪的两方势力,都瞪着通红的眼眸,拿起手中的家伙往对方要命的地方招呼。
这么一来,倒在地上的张文,反倒没人注意,就连对他青睐有加的李樵,也与郑捕头战在了一起,无暇顾及他。
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滚出战场之外,站起身后还不忘拍了拍身上的土,慢悠悠的爬上一棵树,欣赏着下方的战局,悠闲自得。
“哎,李樵你丫的真不争气,刚才那一剑再往下一点,郑捕头就得进宫伺候皇上!”
“郑捕头你眼神是不是不好?你的准头在准一点,李樵现在就是三条腿的蛤蟆,可不好找!”
拿出随身携带的酒壶,时不时的灌上两口酒,闲暇之时,张文还不忘对底下的战斗点评两句。
看了一会,张文发现了一个大问题。
对战的双方,确实下的都是死手,要是挨上一下,不死也得掉层皮。
可是战斗过去了这么久的时间,倒在地上的尸体屈指可数。
微微眯起眼。
接着看了一会,张文终于发现了问题的关键。
郑捕头一方虽然
人数处于劣势,但能够进入封天衙的人,各个手中都有两把刷子,以一敌五也不在话下。
反观李樵这一边,凭借着逢人便结义的优良传统,让他在人数上保持着压倒性的优势,但奈何实力参此不齐,五六人围攻一名衙役,还占不到便宜。
双方的实力,竟然以一种微妙的状态,暂时保持了平衡。
“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张文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一步。
人,是最高级的灵长类动物,没有结果的事情没人会傻到一条路走到黑,更何况底下战斗的人,都是人精,拔一根头发丝都是空的。
一旦让他们察觉到这场战斗是没有意义的,双方选择鸣金收兵,来日再战,那张文做出的努力,可全都付之东流了!
绝不能允许这样的状况发生!
战团之中,郑捕头与李樵的战斗处于绝对的c位,所有的战斗都是围绕在他二人身边进行。
此时,他二人也都察觉到了战局的诡异气氛,出手的时候不在大开大合,而是不约而同地留下几分力气。
趁着刀剑向错的一瞬间,李樵咬着牙说道:“姓郑的,现在你我谁都奈何不了谁,不如就此
罢手,你我聚齐人马,养精蓄锐,来日再战!”
郑捕头心中恨不得立即宰了眼前人,但他也明白,以现在的局势这个想法不切实际。
他现在已经得知了李樵的藏身地,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更何况,比人多他丝毫不惧!
他背后站着的可是整个大魏王朝,就算只调动来沧澜城内的兵马,便能将李樵一伙人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我数一二三,我们一同罢手!”郑捕头道。
“就按你说的做!”李樵附和!
一剑挥出,郑捕头高声道:“一!”
挥剑抵挡,李樵沉声喊:“二!”
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不约而同地吼道:“三!”
两人地身影,如同激射出地弓箭,同时向后方横移出去十数米。
可就在两人后撤地瞬间,一道剑气如同刺破了时空,带着阵阵音爆声,向着李樵劈去。
肝胆俱裂!
看着越逼越近的剑气,李樵只感觉一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急忙将手中的宝剑挡在了胸前。
砰!
一声巨响传出。
剑气如同一柄巨锤,瞬间撞翻了宝剑,余势不减的劈在了李樵的胸膛上。
噗!
一口鲜血喷出,李樵恶狠狠
的说道:“姓郑的,你竟然不守信用!”
郑捕头顿时如丈二的和尚,对天发誓,他可没设下什么埋伏!
但,毕竟双方是生死仇敌,郑捕头也懒得对他解释什么。
这是心中暗恨,刚刚那一剑为何没直接劈死李樵!
沉默就是掩饰,掩饰的就是事实,李樵咬着牙说道:“你身为官家,竟然出尔反尔!”
见到各自的领袖停下了战斗,双方小弟也止住了刀剑,望向了二人。
摆摆手,示意衙役们跟上,潇洒的转头而去。
突地!
郑捕头感觉身后一阵阴风袭来,刮得他遍体生寒,转过头,竟发现一道剑罡迎面袭来。
暗算!
来不及多想,郑捕头纵身一跃,剑罡险之又险的擦身而过,却依然划破了他的衣襟!
甚至,仅仅只是擦了一下,郑捕头觉得自己像被疯牛撞过,五脏六腑都有些移位。
“卑鄙,你竟然暗中伤人!”郑捕头脸色不善!
李樵点点头,一副就是我做的表情:“这一剑没砍死你算你福大命大,我李樵做事向来敢做敢当,不像某些人!”
其实,李樵同样不知剑气从何而来,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想气一气郑捕头
。
果然,郑捕头怒发冲冠,道:“竖子,找死!”
飞身而来,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