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重要的事情发生!”其中一个人问道。
“怎么不去?早就听说洪家那洪将,顽疾不能治,这番说不定就是以洪将之名的最后一次号召!”
“这偌大的东域,能够一一家之力不开宗立派就能屹立不倒的,还是头一个。说不准这次或 许是大限到了呢,去的话还能看看有啥油水捞!”
另一个一边吃着,还是摩拳擦掌,似乎跟马上就要得到宝贝一样的激动。
“低声!你想死啊敢这么说?”另一个人赶忙把一块肉甩到了他的脸上,酱汁贱到了一旁秦安的桌角。
“你想死啊?洪将那可是征战外域之人,莫说咱们个武者,就是其他宗门都得给三分面子,你敢咒人家,活够了?”
这二人一个身穿刺甲,一个腰悬大刀。争吵了起来。
“你特么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我就说了怎么滴?洪家那边的人又听不…”话还没说完,顿时他就愣住了。
“怎么?你继续说啊,现在知道不敢了吧!”身穿刺甲的那个人笑了笑。
“你看那个人,是不是洪家的?”腰悬大刀的那个指了指门口,声音都变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