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加工车间帮忙,没有在这里,加工车间是24小时都有员工看管。”
柳依依也回道:“厂长,我下班就回去,没有走最后。”
剩下甘俊男脸色发白,他想起来了,他是最后一个走的,怎么办?可以说谎吗?
顾盼盼瞅了一眼说:“他是我搭档,晚上不舒服带他去看医生了,至于谁是最后一个离开的,我觉得可以问组长,一般都是组长最后一个离开,他常说不要计较付出,他就喜欢付出。”
厂长的目光看向缝合诡:“你走最后?”
缝合诡摇头:“没有,我不是走最后,我走第一。”
厂长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和失望,他冷冷地说道:“哼!从你现在的态度来看,似乎对这份工作并没有太多热情和投入。既然如此,那你就回到一线岗位上去吧,继续努力奋斗。至于组长这个职位,你就别再想了。”
缝合诡听到这句话,如遭雷击般呆立当场,随即回过神来,哭喊着扑向前去抱住厂长的大腿。
他泪流满面地哀求道:“不!厂长,请您千万不要这样做啊!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养鱼场默默耕耘、辛勤付出,这些您都是看在眼里的呀!虽然我可能没有立下什么大功,但起码也有不少苦劳啊!您看看我这双手,就是在最困难的时候用来喂鱼的,我真的已经尽力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那双坑坑洼洼的手。
他越是这样说,厂长的脸就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