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走,便是信心满满继续开工。
按说,这一次应该是顺顺当当才对。
可是钻孔又往下打了十
几厘米,进度再次卡死!
而且钻孔里黄橙橙的泥浆也逐渐干涸,一切仿佛又回到原点。
到了这份上,一众专家也是哑口无言,这一场科学和玄学的交锋,打了个满盘皆输的平手。
最后施工方实在没办法了,瞒着一众领导和专家,悄悄派人四处打听,找到了位于山腰的这一处破庙。
按着主持的说法,当时的空慧法师因为超度一处古战场亡魂,伤到了本源大病一场初愈,或是因为功德,或是濒死之际悟透了什么,佛法造诣可谓是一日千里。
可偏偏那一日清晨,空慧法师就叫来了如今的主持方丈,语气虽古井无波,却全程在交代后事如何。
临近中午,空慧法师脱下了身上那件,用百家布缝出来的主持袈裟,就像当年去山中采药一样,背着破旧竹篓,拄着一根枯木为杖便是除了山门。
主持还记得,当年资质愚钝并不能循因果断凶吉,见师兄临行前死志已决,便是追问去向。
可空慧法师微微顿步,头也不回丢下一句禅语:“贫僧从何处而来,自该是往何处而去!”
这话音还未落下,再看空慧便是在山路上没了踪影。
空慧和尚下山后做了什么,主持无从得知,但是那处打不下去的桩孔却是迅速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