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否则就跟黄粱樽上一
位主人一样,在梦中徘徊无法醒来,直至耗尽躯体的最后一丝活力。
“当真?”大强闻言一喜,哐啷一声拔出腰间匕首,再看廖博青可就是双目凶光毕露,杀心澎湃凶猛。
“施主,你这一刀下去固然轻松痛快,粘上因果可就世事难料了呦!”李文没有急着阻拦大强,一屁股坐在廖博青的书桌上,翘着二郎腿就那么笑吟吟看向大强。
“道长你还要拦我?”
“你自己的因果,我拦你作甚?”李文轻笑着摇头,抬手指向廖博青:
“一刀捅下去报仇雪恨,或许我能帮你逃出会所,可日后廖博强的手下,亲人,总是会找你寻仇的吧?到了那时,你可就要自求多福了!”
“亦或者一刀捅下去,然后你报警自首,廖博强在做些什么,你应该很清楚才对,如果他现在死了,他所犯下的罪孽又有多少能够大白天下?”
“道长觉得,我应该如何?”大强听了这话表情几经转变,终是散却了一身戾气,目光恢复清明。
“无量天尊,施主问出这话,心中已经有所定数!”李文言罢,也不管大强还在身边,抬手搭在廖博青额头,双目微闭便是入了梦去。
有了黄粱樽的媒介,李文此番入梦和先前又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