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会儿的会所已经没有了往日繁华。
玻璃门上上了足足三道锁，每一道锁上都贴着相关部门的封条，这阵仗也是挺给面子了。
“哎，为恶必殃, 为恶不殃, 必有余昌, 昌尽必殃……”
李文下意识道出了这句出自《太上感应篇》的典籍文录，身后小娟似懂非懂，歪着头也
没发问。
旋即，这一人一鬼便是颇有默契的一同转身，朝着马路对面一家小宾馆走了去。
李文用身份证办理入住手续的同时，魔都市中心某写字楼内，一片喧哗。
“找到了！在闻泰路清珈宾馆，房间号是……嗯，出来了，三楼307！”
“快，把情况汇报给雪老大，行动队集合，等待指示！”
“我这就去办！”
一众人鸡飞狗跳过后，雪松将情况逐一呈给白头翁过目。
“主任，那家伙居然住旅馆里了？”
“怎么？人家道士就不能住旅馆了？你这什么道理！”白头翁看到李文有了下落也是一喜，随口应答着雪松，转过座椅看向落地窗外，心里则是活泛起来。
“不是不能住，你看别的道士，要么久居道观足不出户，要么坑蒙拐骗到处敛财，像他这样的，我还真是头一次见！”雪松咧嘴苦笑，指着另外一叠资料：“从这些来看，廖博青的事儿，他功不可没，基本可以断定廖博青之所以去自首，八成受了他的……额，影响吧！”
“你是想说，被他用幻觉控制了吧？”白头翁摇头轻笑，对于自己这个部下的嗅觉还是挺满意的。
“不过你还真说错了！廖博青自首的时候神志非常清晰，和今天沙明忠那样子截然不同，控制可以排除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