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那站长的侄子一家登门逼迫,还要光天化日行那强抢民女的勾当,葛冬玲一个人反抗不过,便是抢先喝下了郑达旺店里贩卖的农药百草枯!”
“那销户档案里死因是怎么回事?服毒而死,医院难道没有报警?镇上的人……”大和尚的喝问骤然而止,镇上的人?是啊,镇上的人怎么会过问这事儿?
对于他们而言,葛冬玲是郑达旺的女儿,那就是半个外乡人,外乡人的死活谁又在乎呢?
想到这儿,大和尚只觉得胸膛里怒火如岩浆奔涌!
“大和尚,你猜那个小风杀死的第一个人是谁?”李文拍了拍大和尚的肩膀,抬手间有清风拂过,将一边的山石吹了个干净后一屁股坐了下去,也不等大和尚开口作答,似自言自语般继续说道:“葛冬玲的头七当天,站长的侄子喝了酒在灵棚里发完酒疯离去,当晚淹死在了镇东头的小河沟里,经过调查完全排除他杀,结案报告写的是酒后溺亡!”
“该杀!这种人渣杀的漂亮!”大和尚没再追问,却是双眸放光直呼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