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校长是个好人啊,可这好人偏就摊不上好事儿!我听姜秘书说,陈校长得了癌症,应该是没几年时间了,所以才会急着回国,拼着海外转移资产被发现,可能面临牢狱之灾的风险,都要把三家集团数年来的盈利全都转回国内,姜秘书说陈校长总是把一句话挂在嘴边,落叶终究要归根,游子返乡总该给母亲带些什么,空手回家不体面!”
斌哥还在念叨着关于陈校长的点点滴滴,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李文当即抓住了重点。
“你说,癌症?”
“对,陈校长自己是不承认的,但是我后来见过他咳血,这事儿啊其实我们都知道了,不过是在他跟前装着没看出来罢了!”斌哥摇了摇头,反倒是叮嘱起李文来了:“道长,等会儿陈校长回来,你可千万别跟他说这事儿啊,他个性要强,硬撑着不愿意被我们看出来,我们就尊重一下他的个人想法吧!”
“这个贫道自然晓得,可这癌症分类众多,而且也不乏一些医学奇迹中晚期都被治愈的案例,陈校长那么有钱,干嘛要放弃希望啊?”李文还有些不解,除却几种容易切除且不大可能转移恶化的癌症外,大部分癌症穷人得了是必死无疑,可富人得了
却还有一线生机。
尤其是像陈校长这种,手里攥着两家世界五百强,身价上百亿美刀的大富豪。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看那意思,姜秘书应该一直没有放弃,每次过来都会让我们帮忙收集一些陈校长的头发样本,说是要实时监测陈校长的身体状况,但愿苍天做美能撑到找到特效药的那天。”斌哥说到这儿,就听到楼下传来其他几个支教老师的声音,走到窗口往外看了一眼,便是朝李文苦笑道:“陈校长他们回来了,看样子收获不错,这话题到此为止,等会儿你可得注意点儿!”
“放心吧,贫道心里有数!”李文点了点头,也是走到窗口探头往外看去。
只见楼下三个老师合力推了辆老旧的独轮车,上边放着一只中等体型的野猪。
打头儿的是个穿着黑色运动装的男人,看年纪三十上下,脸上有一抹病态的惨白蜡黄。
李文将一缕仙气汇聚在双目,再看那男人时,身侧果然跟着一缕幽魂!
“嘶!怎么会……”李文倒吸了一口凉气,到不是因为这陈校长身边有鬼魂缠绕,而是因为那鬼魂的模样,赫然和陈老师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更离谱的是,这鬼魂看向陈校长的目光中充
满狠辣怨毒,就好像恨不得把陈校长生死活剥了?
“难道说……”李文心中忽然想到了什么,看了眼端下热水锅念叨着幸好还没下面条的斌哥,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等着楼下那些人上楼来。
约莫分钟,三个老师合力抬着在楼下已经卸开了的一扇野猪上了楼,人还没到二层呢,就开始嚷嚷起来。
“小斌子!赶紧出来帮把手,瞧瞧我们打着啥了!”
“哎呀,要不说咱们跑来深山老林受虐,运气总不该太差,这眼瞅断粮陈校长就打到了一头野猪!”
“要我说,咱们陈校长是真的猛!就一把柴刀,愣是把野猪脖子砍断一半多,看起来瘦瘦的,浑身是肌肉啊!”
三个老师说笑着,加上跑出去帮忙的斌哥,这才算把野猪抬了进屋。
刚才出去找椅子的那位,也拎着几张从教室里拿来的方凳回来了:“好家伙,这野猪不小啊?我刚才在教室里就听你们在炫耀,弄得跟野猪是你们仨打来的一样!”
“嘿?我们哥仨累死累活抬上来的,你一个站着不干活儿的人,凭啥说这风凉话?”
三人一听这话不答应了,当即闹成一团打趣了起来。
“行了行了,二十好几的人了,就不能稳重
点儿?”陈校长翻着白眼进了屋来,也不管嬉闹的五人,自顾自抄起柴刀就开始分解地上那扇猪肉。
他这边柴刀刚刚扬起,方才发现屋里似乎多了一个人?不由得用问询的目光看向李文:“这位道长是?”
“贫道归云子,游历至此听隔壁老道人说陈校长一己之力援助山区,便是心生敬佩过来看上一看!”李文扯着早打好腹稿的幌子,却是不经意间使了一道气机,卷起陈校长脱落在地上的几根发丝。
“这样啊?那道长你还真来着了,咱们今晚吃杀猪菜!”陈校长也没多想,哈哈一笑便是加快了手上的砍柴刀。
李文只听得一顿砰砰乱响,这砍柴刀在陈校长手里上下翻飞,没多大一会儿功夫一扇猪肉就被分解得明明白白。
那边陈校长忙着分类猪肉部位,李文也没闲着。
眼瞅没人搭理他,刚好拉了一只方凳坐下,将刚才陈校长的头发捏在手里,默念法决掐算了起来。
也真是古怪了,任由李文怎么掐算,这陈校长竟然有足足三条命理!
好家伙啊!
简直是小刀拉屁股,给开了眼!
“统兄啊,这情况着实奇怪,你怎么看?”
没招啊,李文只能用上作弊器了,想来之前那吸血鬼是西
方的玩意儿,系统整不明白还有情可原,这陈校长的命数可是用系统给的神通掐算出来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