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势力在屁大点儿的地头上相互交织盘综复杂,用牵一发而动全身来形容也不为过。
经过几十年的敌对渗透发展,这些势力早就成了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糊涂账!
看完科调局提供的大概势力资料,李文这脑壳子也是一阵阵的疼。
枪炮之类的他倒是不怎么害怕,那玩意儿根本破不了他的防御。
问题是,东南亚自古以来盛行根据厌胜术魔改后的降头流派,更有玩蛊下毒的肮脏路数,再加上近些年来越来越邪性的所谓佛修,总而言之那地界儿就是个蛇蝎窝子啊!
饶是如此,这一趟还真不得不去!
“道长,需要我帮您订一张直飞边境的机票吗?或者您要是觉得太慢,我可以帮着联系一下军方的运输机,应该一个小时左右就能出发!”电话那头儿曾云亮见李文没吭声,也就没敢挂断,等了十几分钟后才试探着低声问道。
“哦,机票就不用了,我自己飞过去就是了!”李文正在思考问题,听到电话里曾云亮这么说,也就随口拒绝了他的好意。
只是没成想,在李文看来随口一句自己飞过去的平常话,听到曾云亮的耳朵里,无意识如雷贯耳啊!
听听!听听!
机票就不用了,我自己飞过去就是……
神他妈自己飞过去!
这就是活神仙该
有的口吻吗?!
奔着谨慎无大错的原则,曾云亮又给苗大可打了个电话请示,听到对面轻描淡写一句知道了,他这才确定李文的确会飞的这个事实。
只是曾云亮想破脑袋都想不到的是,就在他打电话确定的这么一会儿功夫,李文踩着拂尘可就飞出去好几百公里了。
天际刚露出鱼肚白,李文就来到了边陲的一座小城。
寻了个没什么人的地界儿降下云头,李文就被奇奇怪怪的方言包围了。
这就让李文有些头疼,语言不通是个大事儿,就比如现在想要找个地方买点吃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就在李文纠结不已的档口上,他的余光忽然看到不远处桥墩边上,一个醉醺醺的年轻人正笨拙的想要翻越护栏?
“无量天尊,看你这岁数不过二十出头,怎么就想不开了呢?”李文身形挪移顷刻间来到那人身后,只是轻飘飘用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便宛若铁钳般将他摁住动弹不得。
年轻人正值崩溃,见有人阻止下意识想要挣脱。
可是几番尝试后,由于力竭不得不冷静了下来。
“你们当道士的,不都讲究个爱信信不信滚别耽搁老子修仙吗?干嘛多管闲事儿?!”年轻人一肚子怨气,眼瞅争不过李文,便是摊在围栏边上怒目圆瞪。
“无量天尊,
你也说了我们修道的讲究个随心,贫道的道心见不得有人轻生,这闲事自然要管上一管了!”李文一听这人普通话还挺标准,心里便是萌生了雇个翻译兼向导的念头儿。
“你!”年轻人被李文怼得没脾气,见李文没再拽着自己,本想站起身换个地儿继续寻死,可整夜酗酒加上方才挣扎脱力,刚站起身来就摇摇晃晃险些跌倒。
“你看,你现在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想要寻死显然不太实际,不如贫道请你吃些东西,有了力气之后,你再去寻死也是不迟!”李文笑吟吟看着他,扭头朝边上卖早点的铺子指了指。
“那家不好吃,而且包子里的肉都是淋巴肉!”年轻人下意识脱口而出。
“哦?看来你还真是个本地人呢?”李文更是欢喜,也不管年轻人答不答应,拽上他就往前走:“那更好,你帮贫道推荐推荐,这当地最好吃的早点都有些什么!”
“嘿?我答应跟你吃饭了吗?你别拽我行不行!”年轻人被拽着一阵踉跄,有心挣脱却只能徒劳。
“贫道想跟你吃顿饭,用得着你答应吗?”李文也是来了恶趣味,丝毫不顾周围路人投来古怪的目光,就那么拽着年轻人路过一家早餐店就问上一嘴能不能吃好不好吃。
“得得得!我怕了你了!你放开
我,我自己能走,我带你去吃行了吧?!”
最终,年轻人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脚步虚浮的带着李文走街串巷,最后来到一处看起来很不起眼,生意也比不得刚才路过那几家火热的小店门口。
“这儿的早餐我从小吃到大,要说镇上谁家的最好吃我不敢说,但是这家绝对是最干净的!”年轻人被李文强拽了一路,心里那点儿寻死的念头也淡了不少,便是开口介绍起小店里比较好吃的几样早点。
“我听不懂你们这当地的方言,你来点吧,贫道请客!”李文往小店桌前一坐就当起了大爷,任由年轻人跑前跑后又是点餐又是端饭的。
等吃喝都上了桌,俩人一边吃一边聊,没几句话的功夫,李文也整明白了这年轻人寻短见的原因。
说来也是唏嘘,这年轻人叫阮文浩,祖上也说不清是猴国的人还是当地山民,反正祖祖辈辈在这个小城定居算是最地道的坐地户了。
早些年家里贫寒,阮文浩的父母因为操劳过度就英年早逝,家里一个大哥外出打工拉扯阮文浩和妹妹长大成人。
随着国内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