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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指了指他的脑门:“你的印堂都黑得发紫了,一身罪业顶的上别人几辈子的多!按说像你这种的,早该暴死街头了吧?”
“有趣!”滕先生先是一愣,却也并未直接发作:“那你倒是说说,老夫为什么非但没有暴死街头,还好端端坐在你面前,准备要收了你的一只手臂当战利品呢?”
“找了不少倒霉鬼替你扛债吧?”李文见他嘴硬,索性直接戳破了这些伎俩:“我听说t国盛行佛牌,缅北遍地都是那玩意儿,还有不少傻乎乎的大老板,不远千里打飞的过来重金求牌,你应该卖出去不少副牌吧!”
“副牌?那是什么?”阮文浩听得起劲儿,便是下意识忽略了此时的处境。
“也可以叫邪牌!大部分邪牌里装着不知道从哪个坟头上偷来的死人骨头,住了小鬼替人改运,却是弊大于利短时间内就会发生反噬,最后落个惨死的下场!可他卖出去的邪牌就不一样了!”李文说到这儿,脸上满是冷笑看向滕先生略微顿了顿:“我所料不错的话,他应该是用了降头里的某些秘法,将自己的八字和找他购买邪牌的人进行互换,从而收了别人的钱,还让别人替他挡了孽债,可真是哗啦啦打得一手好算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