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您看卸货也卸完了,要是没别的事儿,我就先撤了哈!”猜浜点头哈腰凑上前来,没了之前的半点儿傲气,生怕一不留神得罪了这尊大神,弄不好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别的事儿倒是没有,刚才我给那边打电话,过几天可能还有一批货要到,还是这个地址,就麻烦你到时候再跑一趟了!”李文也不确定去芒康寻找袁小鹏需要多久时间,便是直接交代猜浜等那什么运输车到了,也不用打电话问地址,直接送过来植物种植园就成。
毕竟等到那会儿,国内过来的人员应该也就位了。
“不麻烦不麻烦,给道长您做事儿,可不敢说麻烦二字!”猜浜连连点头答应下来,就跟火烧了屁股一样,带着一帮手下钻进车里扬长而去。
李文看着货车离开的尾灯也陷入沉思,刚才只顾着跟苗大可说那怪物的事儿了,都忘了问问他给找的人员都有多少,也不知道橡胶种植园里能不能住得下。
不过转念一寻思,这缅北别的不多,就是廉价劳动力足够充沛。
真要是来的人太多,就先凑合着住,找点儿当地人三核桃俩枣就能加盖出一排楼房。
李文歪着头琢磨这些琐事的功夫,阮文浩忽然凑了上来,一副想
开口又不敢的模样,把李文给逗笑了:“有什么想说的就直接说呗,瞧你那扭扭捏捏的样子!”
“道长,咱们是不是应该回一趟酒店啊?那谁不还在酒店留着呢吗?”阮文浩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脸上飞起一抹羞红。
“唉……”李文叹了口气:“我都不想拆穿你,就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小伙子你还是参不破啊!”
“……”阮文浩本就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如今又被李文戳中心事儿,更是把头埋在了胸前。
“行了行了,你让老隆给你安排个司机,开我的车过去吧她接过来吧,丢在酒店也不是个事儿,在这儿也能更好观察几天看看情况!”李文知道这种事情堵不如疏,小伙子昨晚刚尝到甜头儿,轻易三言两语怎么可能放得下?还不如任他去了,真有一天撞了南墙知道疼了,也就悟了。
阮文浩听到这话如蒙大赦,接过李文丢来的钥匙,带了个原本属于种植园的司机就直奔酒店而去。
一路上,种植园的司机没敢开口说话,种植园易主的事儿在他们这几个雇工之间已经讨论了不下十次。
最开始他们的老板是个缅北本地人,尖酸刻薄盘剥他们的劳动力也就算了,还经常吃不饱穿不暖的,一年
到头挣到的钱甚至顾不住养家。
也就是后来换了杰夫这个老板,他们的小日子才算慢慢好了起来。
如今种植园再度易主,没有摸清楚新任老板是个什么性子之前,他们自然要规规矩矩的尽可能避免出错。
阮文浩只顾着惦记彭莹莹了,压根儿没注意到司机脸上的忐忑不安,俩人就在尴尬的沉默中一路驱车赶到了酒店楼下。
“你在这儿等我,我十几分钟就下来!”阮文浩毕竟只是个开了些眼界的学生,在国内养成的习惯,对司机的态度非常礼貌。
“好,好的先生!”司机有些受宠若惊,连连点头保证自己就在酒店出口的位置,肯定是哪儿都不去。
阮文浩挥了挥手表示知道了,心里小鹿乱撞,脚下是步履翻飞冲进正门。
可是等阮文浩敲响彭莹莹房门许久后,屋里竟然没有半点儿回应?
“彭莹莹?你是睡着了吗?”
阮文浩心里有些疑惑,敲门的频率更快了些。
“砰砰砰……”
敲门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响,可是屋里仍然没有半点儿回应。
这下阮文浩急了!看了看房门上的老式刷卡密码锁,升起了一脚把门踹开的年头儿。
好在他还没决定实施呢,就有个打扫卫生的服务员推着手推车从旁
边房间走了出来:“您好先生,这间客房的客人刚刚离开,请您不要继续敲门,会对其他顾客造成影响的!”
“出去了?”阮文浩心里一惊,忽然想起李文的忠告,以及昨天彭莹莹就很诡异的离开过酒店,不禁是咯噔了一下。
“是的!大概四点半的样子,这位客人呼叫了客房服务,我还没有打扫干净她就急匆匆离开了!”服务员非常尽职尽责,将细节一一叙述过后,见阮文浩没有继续发问,这才关好隔壁房门,推着手推车朝着电梯口走去。
“怎么又出去了?而且,又是天色擦黑的点儿?”阮文浩更是疑惑不解,彭莹莹身上的种种矛盾,就像是一根刺扎在他的心脏里隐隐作疼。
一方面,他不想用恶意去揣测这个人生中的第一个女孩儿。
可另一方面,彭莹莹的种种作为表里不一,刻意隐瞒的表演更是毫无破绽,原本立下的落难女孩人设早崩到了八百里开外,由不得他不犯嘀咕啊!
而眼下和这些相比,阮文浩更想弄明白的,是彭莹莹到底去了哪儿!
有些时候人呐,就是个很神奇的生物。
在一种叫叫做爱情的力量鞭策下,阮文浩就像是被人醍醐灌顶了一样,变得出奇冷静。
他先去了一趟前
台,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