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我当傻x呢?拿两颗破玩意儿糊弄我是吧?你真当老子没调查过你的跟脚?你的成人用品公司开的那么大,你敢说没有什么境外的银行账户?我也不贪心,就一百万,给我一百万美元,我送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船舱里还有备用燃油,五百海里以内你想去哪儿我都能把你送到!”
蛇头也不想逼的太紧,他也看出眼前赦哥浑身上下值钱的玩意儿一样没带,便是故意抛出可以送他去更远的地方逃亡,想要以此换取一票足够他金盆洗手的巨资!
“你猜,我还敢信你吗?”赦哥却是平静的收回掌心两颗珠子,抬头再看蛇头,眼睛里闪烁着几分嘲讽:“这里是公海,你猜一个蛇头失踪在公海,会不会有人追查到底?”
“你在威胁我?”蛇头面色一紧,抓着渔枪的双手不自觉有些颤抖。
毕竟人的名儿树的影儿,这赦哥辉煌了十多年,威名赫赫也不是好相处的主儿,他也不敢说一定拿捏得住,加倍小心总是好的!
“威胁?呵……”赦哥摇了摇头,目光从蛇头身上挪开,却又聚焦在他身后十几米开外的海平面上。
蛇头也注意到赦哥的目光移动,有心扭头看看身后,却又担心这是赦哥的伎俩,正让他两难之际,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哗啦啦的破水声,似乎有什么东西从海面钻了出来!
“嘶!”
蛇头
终于忍不住了,可当他回头的一瞬间,整个人如同变成了石雕!
就在大飞十几米开外的海面上,足有十几米厂的黑色钢铁平台浮出水面,那哗啦啦的声音,可不就是排水阀向外喷涌海水的动静么!
潜艇!
这赦哥到底是什么来路?
为什么一个在国内被通缉的主儿,刚到公海上就有潜艇前来接应?
蛇头整个人都麻了!
他现在很想扭头朝赦哥说一句都是在开玩笑,可惜这话他自己都不信,更别说心狠手辣惯了的赦哥呢!
“噗呲……”
没等蛇头想明白该怎么办,后心一阵刺痛,低头再看胸口,一柄锋利的鱼叉透体而出!
“跟我玩黑吃黑?你也配?!”赦哥一把抽出鱼叉,踢开还未死透的蛇头,不屑的朝他身上啐了一口。
而后,潜艇的弓背上钻出几个身穿无明显标识军装的士兵,很快搭建起连通大飞和潜艇弓背的浮桥。
等赦哥顺着浮桥进入潜艇内部,两名士兵快速爬上大飞,用绳索将还未死透的蛇头和大飞的发动机绑在一起后,毫不犹豫凿穿船底!
潜艇开始下沉,带起的旋涡更是加剧了大飞的倾覆。
当海面上最后一缕油渍被涌动的浪狠狠拍散后,大飞和蛇头沉入海底,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几个小时后,赦哥被潜艇送到绳岛附近一处秘密基地,接待他的正是当年那位族老。
小十年过去了,赦哥鬓角都生出了斑驳白发,可那位族老却还是和十年前没有区别。
“勇马君,这些年辛苦了!”族老的语气很平静,并没有赦哥想象中的当场问罪。
“辛苦不敢当,办事不利毁了家族多年谋划,我是个罪人,请族老责罚!”赦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脑壳子撞在地面上响声那叫一个清脆。
“啊,勇马君不必如此!”族老朝身边侍女使了个眼色,侍女当即上前将赦哥搀扶起来。
“这些年勇马君所作所为,家族都看在眼里,这次失败并不是你的责任,是我们低估了华夏的科调局,也低估了华夏民间的特殊力量!”族老面色如常,见赦哥在座位上坐下,这才朝着侍女摆了摆手。
侍女看懂了族老的手势,朝族老躬身一拜这才退出屋外。
屋里只剩下族老和赦哥二人后,族老的坐姿便是放松了许多:“勇马君,不要有心理负担,送去给你的尸傀不过是四只最基础的试验品罢了,这次失败我们承受得起,并且为下一次行动提供了足够的经验教训,总体来说你功过相抵,家族不会责罚与你!”
赦哥见族老如此简单就给自己做出定性,连想象中的重重举起轻轻放下都算不上,心中不仅更觉不安。
依照他对家族的了解,这件事哪怕不是自己的责任,也不该如此轻松便能掀起不谈,除非…
…
“勇马君,今天你就好好休息,我安排菊子照顾你的起居,明天家族会有一次高层会议,希望你能够在会议上认真总结这些年来的经验教训,这将会给我们接下来的行动,避免很多无意义的伤亡!”族老说罢,嘴角裂开一道男人都懂的轻笑。
菊子不是旁人,正是刚才扶赦哥起身的侍女。
严格意义上讲,按照家族辈分,那个侍女还得叫赦哥一声叔父,不过无论是族老还是赦哥都很有默契不提此事。
毕竟这种特色,很东瀛不是?
“族老,我认为这次失败和科调局以及华夏民间那些力量关系不大,主要因为一个道人的突然插手才功亏一篑!”赦哥见族老露出结束谈话的意思,急忙开口说道:“本来行动出现了一些纰漏,我用两只尸傀解决掉了几个华夏警察,如果没有那个道士插手,无非换一批人手换一个仓库就能将走货渠道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