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果要拿回陨石的行动需要登岛,在任务开始执行之前,劳烦通知我一声!”李文已经开始默默盘算,这一次该给小日子过得不错的国际友人,送去点什么土特产比较好了。
苗大可当即听懂了李文的言外之意,咧嘴一笑更是连连点头:“道长您这话我记下了,如果任务需要,我第一时间登门告知!”
“好,地堡的探索我就不参与了,那个和尚挺有意思,我去找他聊聊!”李文来这一趟,主要是想要确认那陨石和那鬼东西的从属关系,如今确定陨石出现在先他也就彻底放下心来。
正所谓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或许去找扎西曲培聊聊,对道法对仙途会有别样理解呢?
李文飘然离去,苗大可看着眼前凭空消失的身影,眸间流露出无限羡慕。
“啧啧,要是啥时候,我也能像仙人这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那多好!”
且不说苗大可的羡慕嫉妒恨,寻来科调局分局的李文,却是扑了个空。
扎西曲培已经离开了科调局的医疗部门,至于去向嘛,科调局的人虽然问了,但扎西曲培却是并未回答。
也所幸李文如今境界的提升,让原本极其不靠谱的掐算本领获得了质地升华,随手一
算就明白了那和尚的去处。
距离锁子沟约莫六七百公里开外的一处小县城里,扎西曲培还是那副不伦不类的打扮,缓步从汽运站走出。
“师父,要打车吗?全城区十块钱,上车就走!”
“老板,三轮车需要吗?能装着呢!”
“哎呦,这位大哥,您这么多东西,板车要不啦?”
混乱的出站口,放眼望去拥挤的人群里有一半都是揽活儿的。
剩下的一半也不全是初来乍到的旅客,里边还夹杂着几束不怀好意的目光。
冯三是个惯偷了,至少在烟海县反扒大队是出了名的老熟人。
这家伙也是绝了,每天按时按点来汽运站出口“打卡”上班,却不像其他扒手那样傻乎乎屯了一堆儿东西才去出手赃物,这也导致了每次抓到他,从他身上和住处搜出来的赃款赃物,永远卡在盗窃罪和盗窃罪数额巨大的分水岭上,往往被送进班房劳动改造个月,这家伙就又成了一条好汉。
而且这个冯三严格意义上讲,也算是个有原则的贼。
他自称三不偷:老弱病残孕不偷,农民工不偷,穷学生不偷!
除了这三不偷,他又极其嚣张声称只要他愿意,哪怕站在跟前的是反扒队员,也照偷不误。
事实上,他还真尼x做到了!
上一次被抓进去,就是因为这货都要“下班”的时候,瞅见一个反扒队员刚买完东西,钱包揣兜里没放好露出来一截,便没忍住冲动加了几分钟的班,结果被当场人赃俱获。
而今天,冯三“打卡上班”那会儿,就觉着右眼皮一阵跳,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这种感觉让他整日心神不宁,好几次动手都险些失误被抓,也让随行的同行好一顿嘲讽。
“我说三哥,你要是老了,就赶紧退休吧,这活儿啊,是我们年轻人的天下!”
“就是,黑子哥可说过了,三哥你要是再被抓进去几次,可就够得上情节恶劣从重判处了!”
“那什么,啥叫情节恶劣从重判处啊?”
“瞅瞅你那没文化的样子!情节恶劣都不知道?打个比方,就像我站在路边撒尿不文明不道德却顶多被骂,但是你蹲在路边屙屎,同样是不文明不道德,却很容易挨打!”
“昂……”
几个同行的冷嘲热讽冯三并不在乎,他淡笑着摇了摇头,目光锐利扫过又一波从出站口向外涌动的人群。
这帮人里有价值的目标不少,但是冯三并不准备动手。
因为他发现了被人群裹挟着的,除
了肥羊以外,还有装成肥羊等着业绩上门的反扒队员。
就在冯三打了个哈欠,耷拉着眼装成等活儿的出租车司机时,那几个同行可有点儿忍不住了。
他们一眼就相中了人群里,大大咧咧穿着黑短袖脖子里挂了根拇指粗细金项链的老板。
这人一看就肥头大耳满脸油光,身上的打扮也都价值不菲,这种人的钱包里不揣万把块现金,那都是对金项链的侮辱吧?
很快啊,几个扒手互相掩护着就朝那老板包夹了过去,借着人群熙熙攘攘,一个看起来有些干瘦的扒手嘴里喊着自己都不认识的人名,侧身焦急的从那老板身旁挤过。
仅是侧身的瞬间,这人已经掏出了老板夹在腋窝下公文包侧面口袋里的钱包。
那钱包鼓鼓囊囊,手感也是相当柔软,都不用看就知道一定是大牌子的真皮钱包!
这样的钱包里会有多少现金呢?
扒手甚是激动,却没有丝毫迟疑行云流水般,低垂着手将钱包从人群夹缝里递给同伙。
同伙也毫不迟疑,顺手踹进兜里,扭头就撤出人群朝着不远处的厕所走去。
一般情况下,只要让他去到厕所里边,钱包就会顺着厕所后边的窗口递给站外的同伙。
厕所后边是
一块空地,据说已经高价卖给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