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道长你瞧我这破嘴,总是挑烦心事儿往外说!”苗大可苦笑着摇了摇头,显然不愿意跟李文过多探讨关于如何安置那些科研人员的话题:“这糟心事儿其实用不着我亲自处理,这边的分局要撤销掉了,办公场地和一些硬件设施需要移交给老薛,所以我这一趟说白了还是被薛大局长点了将!”
李文从苗大可嘴里听出了几分编排,显然这家伙跟薛尘之间,绝对不是熟识那么简单。
“倒是道长你,怎么也跑来这边了?因为刚才那个小孩儿?”
面对苗大可的疑惑,李文也学着他方才那样一摊手:“我是被绑架过来的,你信不?”
“噗……”苗大可噗嗤一声笑了。
“道长,你不愿意说就不说呗,用这种话骗我,可就没意思了!”
也就是现在苗大可对李文太熟悉,知道跟李文说话没必要端着那副恭敬模样,换做从前他可是宁愿憋出内伤,都不敢这么吐槽的。
“嘿?你这人!”李文一瞪眼:“贫道说瞎话的时候,你们一个个听得津津有味儿,这贫道实话实说,你反而不信了!”
“不能吧?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绑架您?”苗大可听李文这语气,不由得信了一半。
“你们的一个卧底,挺有意思的一
个年轻人!”李文没说太详细,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口给苗大可提醒道:“对了,贫道从曲家的几个保镖身上,察觉到了些许死气,你们调查的时候需要留意一二,这潭水不浅,那曲振邦说不定病急乱投医了!”
苗大可急忙掏出个小本本记下这事儿,然后笑吟吟开口邀请道:“道长,左右没啥事儿,我请你撸串去?”
“现在?”李文看了看时间,这会儿都后半夜了,而且这也不是苗大可的风格啊。
“嘿嘿,瞒不过道长您,我还真有点儿小事儿要求您,这不本来准备过段时间去白云山找您来着,没料想今个儿碰见了!”苗大可憨厚的错了措手,脸上颇有几分羞涩意味。
李文起初没反应过来,忽然想到了什么:“杨丽找你了?”
“啊,道长你都知道了?”苗大可顿时惊为天人,这事儿他可是谁都没提过啊!
“你呀,除了公事以外,也就杨丽的事儿,你才会来求我吧?”李文抬手朝着苗大可点了点:“你找地方吧,贫道对这儿也不是很熟。”
苗大可当即点头,帮着李文打开了车门:“道长上车!”
李文也没客气,径直钻进车里,至于小区里的那两具尸体,以及柯东和曲玲渃,自然会有人前来收场
。
苗大可本来想的挺好,找个僻静点儿的夜市摊,一边吃一边把杨丽托自己办的事儿给安排明白了。
可惜苗大可高估了这座城市对大停电的应急速度,他跑了好几个夜市街,由于大停电全都歇业关门了。
最后实在没招,苗大可干脆带着李文回了这边的科调局分局,喊醒了分局食堂的厨子给安排了一桌硬菜。
酒过三巡,没等李文催问,苗大可就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取出一块包裹在红色绸布里的长条状物件儿来:“道长,这是丽丽给我送来的,让我帮忙调查一下这东西的来历,可是我对比了总局的数据库,也特意找了京都几个文玩大家,只能通过碳十四推断这东西存世至少超过千年,对于它的具体信息一无所知!”
说这话,苗大可将手里的条状物递给李文。
李文放下酒杯,也不管手上还带有猪蹄的油渍,就那么一把接过撸开外边那层绸布。
“有点儿意思!”李文看清楚这东西真容后,下意识眯起了眼:“这是一把鲁班尺!”
“鲁班尺?”苗大可瞪大了眼睛:“道长,您说这玩意儿是一把尺子?”
也不怪苗大可不信,主要是这把鲁班尺和寻常市面上能看到的大不一样!
首先,这东西是异
形的。
虽然整体还保持着长条形状,背面却有一层约莫两厘米厚度的镂空云纹,边缘位置也不是一条直线,而是随型雕刻有龙之九子。
不但如此,这把尺子更是在末端做有把手,与其说它是一把尺子,倒不如说这玩意儿是一把武器更为合适。
“你看上边的这些符号!”李文将自己从系统那儿得来的信息现学现卖:“这应该是古时候一种很罕见的少数民族文字,大抵翻译成汉文,就是财、病、离、义、官、劫、害、本!”
“那这八个字,又代表什么?”苗大可对鲁班尺一无所知。
“代表凶吉!”李文说罢,指着那些字样旁边的刻度道:“你看这些看似是龙鳞的刻度,这东西与其说是一把尺子,不如说是一张对照表!古时候的木匠做木匠活儿的时候有讲究,不似现在想要什么尺寸的,就直接切割出什么样的尺寸,那个时候尺寸比例都必须符合鲁班尺上的吉数!这样做出来的家具或房梁门框,才能让主家繁荣昌盛。
若是做工的工匠存了坏心,或者是主家苛责得罪了木匠,他们往往会将尺寸稍微放大或者缩小一些,让原本应该对应在吉数上的数值变成凶数!”
“那凶数做出来的东西,会如何?”苗大
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