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雷神滚滚，水桶粗细的黑紫色雷柱时隐时现，更有龙吟声声嘶鸣从中传出。
“道友，你一直说这蛟蛇的机缘，贫僧怎么没看出
来，这机缘到底在哪儿啊？”悯空觉着冲入雷云中的蛟蛇必死无疑了，可再看身边李文仍是满脸淡笑，不禁开口问道。
“这机缘，自然是贫道了呀！”李文抬手指了指自己，朝着内城地面遥遥一指：“没记错的话，苗大可还没跟什么妖类签订契约吧？”
“嗯？”悯空一愣，他没料到李文会突然提及苗大可，又提及在科调局内部都属于禁忌话题之一的妖类契约：“道友你想干什么？！”
一时间，悯空紧张起来。
他很清楚，如果李文要去做某件事儿，别说在这个到现在都没分清真假的世界里，哪怕是在现实世界，哪怕是加上科调局，乃至是国家机器都无法阻止！
一种莫名的危机感，攀上悯空的心头。
“老和尚你慌什么？这对你们科调局而言，是个好事儿！”李文看出了悯空的紧张，失笑摇头道：“老和尚，你难道不觉得，科调局行动人员和妖物签订的契约，对行动人员来讲太不公平了么？”
“……”悯空没有立即作答，尽管内心也觉着那份契约对关押在塔里的妖物们而言太过优厚，可毕竟需要借助那些妖物的战力来执行任务，在民众安全和民族存亡的问题面前，那么点儿牺牲倒也值得了。